不等她回神,男子似乎厭倦了這種不實際的纏綿,他一把扯下她的褻褲,冷硬,沒有任何的柔情。
南涵趴在他身上眸光一暗,她似乎是明白了一點什麼,卻是不敢確定,確切的說是不敢相信,但是她卻不想拒絕,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她現在能夠把握的隻有今天!
阿羅突然停下了動作,他的左手傳來的疼痛似乎在提醒著他什麼,他張開眼睛,對上女子有些無措的眼睛,一瞬間,煩躁與憤怒席卷了他,他一把推開懷中的女子,猛然起身踉蹌了兩步,一抬手臂,將麵前桌上所有的東西掃在地上,“水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付出了那麼多,難道做的還不夠好嗎?為什麼我比不過那個男人?為了那個男人,你竟然想毒死我……為什麼啊!為什麼!我哪裏比那個男人差?你說啊,說啊!”
阿羅瘋狂的一下一下的用手砸著桌子,他沒有運功,沒有用內力,隻是憑借自己本身的力氣發泄著心中的痛苦與不滿。
南涵目瞪口呆的站在他的身後,肚兜斜斜的掛在肩膀上,褻褲退到身下,她就像是一個被人遺棄的破娃娃一般,看著心愛的男人在那兒為另外一個女人發瘋,痛苦。
南涵逐漸的冷靜了下來,她輕輕的彎腰拉起褻褲,披上衣衫,然後整理了一下有些紛亂的頭發,她靜靜的望著麵前的阿羅,粉唇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果然,他心裏還有一個女人,水兒是嗎?是那個水兒讓沉靜憂鬱的他變得如此暴躁不安的是嗎?他應該很愛那個女人吧?或許她與他這場聯姻,就真的如他所說,隻是一場政治而已,隻是被她當了真!
“阿羅!”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神情無比的平靜,她靜靜的開口,想要阻止阿羅那瘋狂的傷害自己的行為。
男子沒有理她,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下一下,那手甚至紅腫起來,他卻還是不停的捶著。
“阿羅,你是一個懦夫!”南涵冰冷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來,男子瘋狂的動作突然在瞬間停住。
“如果你真的愛那個女人,那你就去爭取啊?如果你可以放棄,那就全部的忘記,而不是像個懦夫一般,在這兒傷害我,傷害自己!這樣的你,讓我瞧不起,我愛的是那個站在我的馬車前,勇敢保護我的男子,而不是這樣的你!”冰冷而又平靜的話語從女子的唇中吐出來,南涵神情平靜的走出了房間。
緩緩的回頭,望著女子單薄卻堅定的背影,阿羅突然感覺到一陣從來沒有過的疲憊與辛勞,他晃晃悠悠的走向床榻,一頭紮進那被子裏,久久不動。
窗外,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將巍峨絢麗的宮殿染成了一片金黃色。淡淡的橙色的光透過打開的窗子射入房間,將滿地的杯盞碎片也染成了一片金色……
冷九在房間外擔憂的望著太子,眉頭狠狠的緊皺!
嘰嘰的老鼠叫聲讓玥南宸疲憊的張開眼。好困,真的好困,他好想睡覺,卻不敢睡,怕自己這一覺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