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家千金一聽到這樣的話,有的雀躍,有的冷笑,那冷靜女子正是唯一一個冷笑之人,隻見她唇角含了諷刺,目色滿含鄙夷。
水瑤在暗處仔細的觀察了,揣摩著眾人的心境,竟然也覺著有意思,就等著這選妃大典一結束,去見冷逸塵討要那半個國庫,相信現在的冷逸塵自然是沒有能力拿出半個國庫,到時候他就必須答應她的條件,出兵牽製彌羅國。
“好好好,這才是母儀天下的儀範麼!”寒帝忽的拍手笑道,他此言一出,寒後與梅妃又是一陣緊張,皇上的這意思是,誰能娶得文惜雪,誰就是寒國的皇帝?於是一時之間,大殿之上的氣息更是詭異起來。
那邊寒後與梅妃鬥得水深火熱,這邊冷逸塵卻是淡然,照舊懶懶的歪著,手上提著酒壺,眯著風情的桃花眼,仿佛事不關己一般,懶懶的掃過大殿,突地,他身子一僵,手上的酒壺都差點打翻,望著某一處不動了。
注意到冷逸塵的目光,水瑤從暗處探出頭來,對著他魅惑的笑笑,比了個要賬的動作,那冷逸塵似乎明了了,又恢複了如常,懶懶的坐著,唇角噙了絲說不清的笑意。
在文惜雪的提議下,選妃大典終於步上了正規,雖然有壓軸好戲一說,但是文惜雪因為這提議是她提出來的,於是首當其衝的彈了首曲子,自然是曲風優雅,大氣,說不出的好聽,再加上她尊貴的身份,自然惹得了滿堂彩。
水瑤慵懶的斜倚著桌子,意興闌珊的聽著,隻覺著美妙,卻沒有想到先前那綠衣女子冷哼道,“不過而而!”說完就立即站起身來,毛遂自薦道,“小女子乃江將軍之女江憐寒,鬥膽冒昧自薦舞上一曲,還請皇上與皇後娘娘欣賞!”
她這一站出來,就見那文武大臣裏麵,有一身著黑色盔甲的將軍站出來抱拳道,“皇上,皇後娘娘,小女憐寒實在是缺乏管教,讓皇上與皇後娘娘笑話了!”
“不不不,果然是虎父無犬女,江將軍,令愛像將軍一樣率直可愛呢,來來來,你要表演什麼舞蹈?”寒帝笑眯眯的開口,絲毫沒有身為皇上的冷漠與威嚴,就像是慈父一般,對著江憐寒招招手。
那江憐寒立即走出,也不像其他官家千金一般,嬌滴滴的福身,隻是抱拳道,“皇上,憐寒隻會劍舞,可否允許憐寒借我父親的佩劍一用?”
她這話一出,水瑤這才注意到,這江將軍是這朝中唯一能夠佩劍赴宴的將軍,可見身份地位也不一般,隻是不明白這江憐寒為什麼被安排在這麼末的位置。
“憐寒,你!”江將軍作勢發怒道。
“好好好,江將軍啊,你這女兒朕看像你啊,來來來,把劍拿出來給她用一下,讓朕也瞧瞧劍舞!”寒帝繼續笑眯眯的開口,他笑起來的樣子,還真的與冷逸塵很像,隻是不似冷逸塵那般邪魅而已!
江憐寒上前,從江將軍手中接過劍,高聲道,“謝謝父親!父親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