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的調侃道:“鼠大哥,你這一番打扮後,竟然變成東北大明星了。”
大老鼠扭扭捏捏的白了我一眼後,故作羞澀的,用手絹捂住了自己的臉:“哼,討厭。咱們現在已經是女兒身了,就必須得用女聲說話。”
我心裏一樂,用假嗓回複道:“這不,奴家還不習慣嘛,你得給奴家一個適應的過程呀。嘻嘻……”
迦葉大師剛要雙掌合十準備開口時,卻被大老鼠左手掐腰,右手拉開了迦葉大師的手掌:“哼,葉姐姐您這手勢是什麼意思?難道您是要去當尼姑嗎?
打現在起,咱們三姐妹的名字,分別就稱之為鼠妞、張霞和葉姐姐。
假如誰再在言語上說了穿幫,那大哥一定跟她沒完。”
我嬌滴滴的說道:“鼠大哥,第一個說話穿幫的就是你了。適才你不是均已改名為鼠妞了?既然如此,為何你剛才的這番話裏,還要稱之自己為大哥呢?
嘻嘻……”
這時,迦葉大師夾著嗓子,對我大笑道:“張賢弟,你也說錯了,既然她都改名為鼠妞了,為何你還要稱她為鼠大哥呢?
咯咯咯咯……”
大老鼠一把挽住迦葉大師的胳膊後,羞澀的說道:“迦葉大師你也錯了,你為何還要稱呼張霞為張賢弟呢?”
“搞半天,原來我三兄弟都說錯話了,都錯了,都錯了,嗬嗬。”
“什麼我們三兄弟,是我們三姐妹,哈哈。”
“嘻嘻……”
“咯咯……”
由於我對白府夥房的位置,相對而言比較熟,因此由我帶路出門。
“鼠妞”和“葉姐姐”則是每人垮了一隻竹籃,這竹籃裏麵裝有各種水果。這些水果均是我們出門的時候,從雲夫人的住處就地取材順出來的。
於是,我右手拿著手絹,帶著她倆扭捏著身子出門了。
因為我們當時,是在夜裏進入的白府。因此,我們進入白府後,由於黑暗的原因,我們也看不清周遭的情況。
雷聰說過,在這豐都城裏,除了那閻君殿外,就是這白府的排場和環境,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了。
隻見這白府內古樹參天,綠樹成蔭,紅牆黃瓦,金碧輝煌。而且有山有水、有長廊、有方亭,還有古道……
我憑著記憶,帶著他倆在這山石從中繞了好半天後,竟然讓我犯迷糊了。
我隻好轉過身子,對著兩位“姐姐”羞澀的說道:“喲,這夥房的具體位置是在哪,奴家竟然在一時之間犯糊塗了。
兩位姐姐,這該如何是好?”
隨即,我用手絹捂住嘴,“吃吃吃”的嬌笑了起來。
“鼠妞”頓時惱怒不已的白了我一眼後,小聲嘀咕道:“哼,你這浪蹄子究竟是什麼記性嘛。既然如此,那咱們隻有沿著西邊一直走,直接去尋找解雨馨的住處了。
嘿,嘿,西邊在這邊,靠紅牆這邊,你是怎麼帶路的?你可不要亂帶路。
哼,你這小浪蹄子定是看上了哪個血滴子侍衛,被人家給迷惑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哎,懷春的少女……”
我故作生氣的撅起了嘴:“哼,鼠妞姐姐你好壞,你就是哪壺水不開,則故意提哪壺,人家不理你了。”
與此同時,“葉姐姐”連忙對我倆一通好言相勸:“好了,好了,你倆姐妹就不能夠暫時安靜一會嗎?你倆整天吵得沒完沒了的,也不怕讓外人笑話咱嗎?
咯咯咯咯……”
果然說到曹操,曹操就到。我們走到紅牆邊的一條古道時,碰上了一支威武整齊的隊伍。
那隊伍的人數大約上百,他們的服飾均為黑袍,有點像明朝的東廠打扮。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兵器除了隨身攜帶的方頭腰刀外,每人的右手裏,均托有一隻鐵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