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姐姐”走在我的前麵,我走在隊列的倒數第二排,而“鼠妞”,則走在隊列的最後麵。
我一臉得意忘形的壞笑,不斷的跟各位看守府邸的血滴子侍衛,搖著手絹打招呼:“嗨,這位帥哥,你是不是蟋蟀的哥哥?”
“嘿,嘿,前方那個大麵癱帥哥,你怎麼站得這般筆挺呢?真是厲害了我滴鍋。”
“喲,這位小哥,你的小臉蛋長得蠻子弟嘛?你這長相,快要趕上我的弟弟張潛江了,嘻嘻……”
“鼠妞”終於被我逗得忍無可忍了,他輕蔑地“哼”了一聲後,火藥味特濃的譏諷我道:“切,你這糟瘟的小浪蹄子,又開始本性流露了,你真是到哪都離不開男人呀。
哎,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
“葉姐姐”無可奈何的轉過身來對我倆勸道:“哎喲喂,怎麼你倆姐妹又開始無休無止的爭吵了?求求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嘛?
喲,張霞你這小浪蹄子,你是怎麼走路的?你走路不會看著點地嗎?瞧你,把姐姐的鞋子都給踩脫了。
喂,喂,前麵帶路的這位姐姐,你停下來等一等,妹子的鞋子也被你踩脫了,你等妹子穿好鞋又走……
嘿,姐姐們,你們等等我……”
我三人在這瘋瘋癲癲的吵鬧中,隨著眾侍女進入了府邸……
我們跟著侍女,來到了一間大廳,這大廳的桌椅擺設呈品字形。
不用說,做那正中間位置的,肯定是白判官了。而白判官的左右兩邊,分別有五張桌椅。
這每張桌椅上分別坐有一個戎裝打扮的將士,這十位將士依次給白判官敬完酒後,又不斷的互相敬酒頻頻示意。
待到大夥皆有醉意時,此處更是一派歡樂的景象了。
這時,白判官抬起雙手“啪啪”拍了兩下,眾侍女們連忙每人找了一張桌子後,快速的將手裏的果盤端上前去。
我三人楞了一楞後,連忙依葫蘆畫瓢,找準一張桌子就往上麵端果盤。
可我始終還是走慢了一步,我眼瞧大夥都找到了一張桌子,端上果盤後,隻有白判官的桌子上還沒有水果。
於是,我在萬般無奈之下,隻有硬著頭皮,走到了白判官的桌子前。
我把果盤放入到白判官桌上時,他這會正跟一位過來跟他敬酒的將士,交談甚歡。
我倒要好好的瞧一瞧,這位白判官究竟是個什麼樣?他竟然敢把我的解雨馨給勾走?
於是,我借此機會仔細打量了一番白判官。
隻見白判官的衣服為一襲白衫,他的三角形帽子上寫著四個大字:一見生財。
我再仔細打量了一番白判官的臉,這小臉蛋上除了眉毛胡須是紅色的外,長得還算得上是人模狗樣,甚至還可以用眉清目秀來形容他都不為過。
那白判官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竟然看到了不會眨眼。
於是,白判官疑惑地瞪了我一眼後,輕輕的哼了一聲:“嗯?”
我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後,連忙低頭退下,跟“鼠妞”們老老實實的,站立在了角落裏。
那白判官和十位將士把酒言盞後,接下來的節目就是才藝表演了。
白判官要求我們每位侍女都必須要上台表演一個節目,也可以找搭檔共同表演。
接下來,白判官給我們一炷香的商量時間,以及天馬行空階段,我們這些侍女們,頓時進入到了緊張的討論階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