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侍衛拔出手裏的腰帶後,一副公事公辦樣。他們又是翻箱子、又是倒櫃、又是揭開米桶蓋等,幾乎每個角落都挨個的搜查了一遍後,均是沒有發現任何搜索。
這會,那群侍衛隻能心有不甘的離去了。
誰知那侍衛領隊帶著手下走出院門的時候,他怎麼著都覺得有點不對勁。於是,他讓隊伍停止前進後,突然又是一個掉頭,再次回到了這間房裏。
此時,那女子剛好從浴桶裏站出來之後,重新披上外套。與此同時,那女子的大門又被侍衛領隊給一把推開了。
那些侍衛看到正在穿衣裳的女子時,紛紛害羞和驚恐得低下了腦袋。
那侍衛領隊索性豁出去了,隻見他皺了皺眉頭後,就朝那浴桶方向,徑直走了過去。
侍衛領隊走到浴桶麵前時,居然拔出腰刀,朝著桶裏就刺將而去。待那領隊朝桶裏連續刺了十多刀後,方才心有不甘的抽回了腰刀。
那女子罵了一聲“卑鄙”後,索性憤怒的把浴桶給推倒在地,那桶裏的溫水和玫瑰花瓣頓時流得一屋子都是。
可這領隊侍衛還是不肯走,直到那浴桶裏的水全部淌完後,他的臉上才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那女子終於歇斯底裏的大聲咆哮了:“你們還呆在這裏幹什麼?滾呀,趕快給老娘滾呀。”
領隊侍衛回過神後,連忙內疚的對那女子抱歉鞠躬後,道了一聲:“夫人,對不起。在下實在是職責所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做出的冒昧舉動,還請夫人贖罪。”
那女子鐵清著一張臉後,索性看向窗外。隨即,領隊對他手下那群侍衛,輕輕招了招手後,狼狽撤離了。
那女子待那群侍衛走遠,確定不會再折返時,方才過去把門鎖重新關緊。
這時,那女子走到床頭,拔出一個閥門,再使勁的往下那麼一扳,那床底的暗門“轟隆”的一聲響後,竟然打開了一道縫。隨即,在那女子和我的裏推外拉下,我從裏麵小心翼翼的爬了上來。
我驚訝的問那女子道:“你床下的這道機關,不就是那後花園裏的鏡中世界嗎?原來站在那個針眼中間,就可以從這裏出來。此機關果然玄之又玄,甚是妙哉,妙哉,嗬嗬。”
那女子找了一套男裝扔給我換上後,便請我入座喝茶。她泡得是功夫茶,她將泡好的一壺茶倒入我的杯子後,方才抿嘴一笑:“此機關再玄,也沒有張小生你在機關裏的那般手段妙,你是靠自己走出那機關的第一人。老娘佩服,佩服。”
我抱拳客氣回應了幾句謙虛話後,方才說出了我心裏的疑惑:“請問大姐,你怎麼會知道我在裏麵走出過此陣?另外,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姓名?”
那女子重新給我的杯子裏加滿茶水後,帶我走到了她的梳妝台前。
我正待迷惑間,卻見那女子用雙手在梳妝台的鏡子右側使勁一推後,那鏡子頓時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轉後,露出了另外的一麵。
我看向另外一麵的時候,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這另一麵鏡子,就像監控室裏麵,監控顯示器的那種畫麵感覺。
它上麵有許多小方格,每個小方格均是八卦陣法裏的一麵哈哈鏡的映射。也就是說,那八卦陣法裏的每麵哈哈鏡的射影,在這塊梳妝鏡裏,都可以一目了然。
我的後背都已經被嚇得涼透了,我不安的問道:“這麼說來,你們早已經知道我們進入白府了?搞半天我們這是在自編、自導、自演啊?我那幾個朋友的下落你知道在哪嗎?還有我那朋友甲乙丙,不知道他的情況還好嗎?”
那女子並沒有立刻回答我這一連串的提問,她隻是一臉平靜的問我會不會抽煙?
我點了點頭,說:“會”。
該女子遞給我了一支煙後,再替我點上了火。女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濃煙,吐出了一個標準的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