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撥打給牡丹兒的電話才響了一聲的時候,牡丹兒就接通了我的電話,我詫異的問她為什麼接聽的這麼快,牡丹兒的回答是她剛好也要撥打我的電話,沒想到我的電話就提前打進來了。
我調侃的問她這是不是一種心有靈犀的表現形式?牡丹兒在電話的另一端咯咯笑道:
“想得美,本姑奶奶在突然之間,對你不感冒了。”
我在朗聲大笑之中,才將話題切入了正題,我問牡丹兒打我電話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我們的計劃已經得手了?
牡丹兒隻是在電話裏回答了一聲“嗯”,便支支吾吾的轉移了話題,由此我可以判斷出,牡丹兒跟嘉璐女士,應該是成功的竊取了蘭蘭的鉑金項鏈了,她不方便講話的原因,肯定是蘭蘭就在她倆身邊。
牡丹兒問我打給她電話的目的是什麼,我說我跟馬文才已經來到了“同樂老字號燒烤攤”,並且點了一桌子的燒烤,就等著她們幾個的到來了。
牡丹兒說她們在十分鍾前,就已經離開了“賞女人洗浴中心”,她們三人現在坐在出租車上,馬上就要到這家燒烤店了,有什麼事情我們見麵又聊,隨後牡丹兒就掛了電話。
我趁著她們三人還沒有來到燒烤店的這個空檔,對馬文才說起了趙大麻子送給蘭蘭的鉑金項鏈,估計是被牡丹兒她們弄到手了,這樣一來,是不是我就發短信通知趙大奶和海大富他們,取消他們打開趙大麻子保險櫃的計劃。
馬文才連忙搶過了,我正在查閱著趙大奶電話號碼的手機,馬文才的意思是讓趙大奶他們按照計劃走,不要阻止他們打開趙大麻子的保險櫃,假如趙大麻子送給蘭蘭的鉑金項鏈,擺放在保險櫃裏麵呢?
為了取得“延門三關”闖關比賽的順利勝出,馬文才采用了當年的蔣委員長,“寧可錯殺三千,也不可以放過一人”的戰略方針。
況且,我剛才在電話裏對牡丹兒詢問到,她倆的行竊任務是不是得手的時候,牡丹兒隻是含糊其辭的“嗯”了一聲,便將這個話題,給遮遮掩掩的支開了,所以馬文才並不敢確定,她倆是否取得了蘭蘭的鉑金項鏈。
馬文才阻止我的第三個原因是覺得,萬一趙大奶的手機,忘記了調成靜音模式,或者是震動模式,假如我現在把電話撥出去的時候,趙大奶還正在那間房屋裏,開啟著趙大麻子的保險櫃。
此時趙大奶的手機鈴音突然響起的話,輕則擾亂了趙大奶的開櫃思路,重則被八鼎茶室裏的員工,發現了趙大奶他們的行蹤,那樣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馬文才的分析不但有道理,而且邏輯清晰,我立即對我剛才不冷靜的魯莽行為,感到陣陣後怕。我剛想誇獎馬文才幾句的時候,馬文才突然掏出了一支香煙,並且迅速塞入了我的嘴裏。
因為我跟馬文才是在最裏麵的那張桌子,麵對麵而坐的,因此我的背影,剛好對著這家燒烤店的大門之外。
而馬文才所坐的這個位置,則是抬起頭來,就能將整個燒烤店裏的各種布置,包括店門外麵,給看得清清楚楚。
馬文才從褲包裏掏出了打火機,裝作給我點煙的樣子後,將自己的身子很自然的,湊到了我的麵前,馬文才壓低聲音,在我耳旁暗暗說道:
“你不要再講這些事情了,因為她們三位美女,現在已經走到了這家燒烤店的門口,假如這些談話內容被蘭蘭聽到後,我們就徹底的全軍覆沒了。”
隨即,我跟馬文才立刻站起身來,殷勤的招呼這三位美女入座。蘭蘭也在這個時候撥通了趙大麻子的電話號碼,趙大麻子在電話裏對蘭蘭說,他已經來到了同樂市場附近,現在正在找著車位停車。
我立即通知燒烤店裏的老板娘,這個時候可以上菜了,我們可以一邊在鐵板燒上麵翻著燒烤,一邊等候著趙大麻子的到來,等趙大麻來到這裏的時候,剛好可以開吃。
牡丹兒將整盤牛肉片,往燒得發熱的鐵板裏倒進去的時候,隨著“滋”的一聲劈啪作響,不一會兒這些牛肉片,就嫩汁橫流香味四溢了,馬文才在這個時候又恰到好處的,叫上了一瓶鬆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