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I dont know(1 / 2)

所謂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雖千萬人,吾往矣。

我在那個黑暗的洞穴,跟前輩相處的最後日子裏,前輩則是故意的,將洞穴裏麵的長明燈,給全部熄滅了。

前輩這樣做的真實目的,就是故意要讓我在水潭邊,摸著黑的去用槍紮盲魚。

我在那個時候僅能依靠聽力,去辨別“地星”和“魚星”的區別,非但如此,前輩還故意把小石頭扔在水潭裏,以此來混淆我的聽力。

但我經過了前輩的耐心調教後,最終還是能夠準確無誤的,讓那一條條可口的盲魚,成為了我跟前輩的下酒菜。

所以我在這個時候將眼睛蒙上,跟那些南蠻將士血戰時,不僅不是我的劣勢,反而還算是我的一種優勢,因為我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耳朵可以聽到。

這場血戰,也是前輩將楊家槍法傳授給我以後,我第一次的實戰曆練。

雖說我已經熟練了,那八個槍法招數,並且背熟了楊家槍法的口訣,但我在跟他們的群挑中,始終還是手忙腳亂的亂作一團,甚至用笨手笨腳來形容也不為過。

因此我還是會不可避免的,被他們的兵器,給劃傷了我的肌膚,幸好他們的下手不算太重,他們隻是讓我受了一點皮外傷,並沒有傷及到我的筋骨及五髒六腑。

但我還是像一條獵物似的,被這些野蠻的南蠻眾將,給緊密得圍攻在了正中間,他們就像痛打“落水狗”似的,讓我毫無招架和還手的能力。

對戰鬥最好的學習,就是去實踐戰鬥,這句話的確是一句真理。

我在被他們挨打的過程中,也可以說是為了保命吧,我自然而然的激發出了,自己求生的潛能。

這種求生的潛能,也可以說是,人類一種本能的條件反射。

前輩教會我楊家槍法的八個招式,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我忍住了身體的疼痛,以及心裏的恐懼後,便拿出了在洞穴裏麵“聽星”的方法,開始用聽力仔細辨認,身邊的風吹草動。

當我聽到我的身體左側,傳來對我出招的風源後,我的腦海裏麵想起了,八母槍法中的一個招式:“環”。隻見我將紅纓槍扭身一撇後,便抵擋住了後方對我的進攻。

我的耳朵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從我正前方傳來的劈聲,我連忙使用了一個“擋”的招式,果真抗住了前方的腰刀。

我聽到身子的左側,有人對我揮棒而來的呼嘯後,我又用了一個“翻”的招式,巧妙阻止住了,敵人對我的攻擊。

我從風聲裏判斷出,一個南蠻士兵使用的武器,應該是一根大木棍,他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我的下盤偷襲,我使用了一招“纏”的動作,便輕鬆地將那根木棍,擋在了“千裏之外”。

我的頓時信心大增,我的抵抗漸漸的從劣勢,轉變成了優勢,我除了能夠抵禦敵人對我的攻擊外,開始了主動的出擊。

提、擄、攔、拿、纏、翻、圈、環。

這八個招式在所有的槍法裏麵,果然稱得上是槍法之祖,我在跟他們的激戰中,融會貫通了這八個招式後,漸漸地悟出了,楊家槍法靈活轉變中的奧妙之法。

我一邊開始“所向披靡”的四處還擊,一邊聲隨槍動的,放聲吟道:

“先有圈槍為母,後有封閉提擄,再用梨花擺頭,而且救護分明。

裏把門、外把門、閃閃賺動是花槍;高不攔,低不拿,當中一點難遮架;去如箭,來如線,高低遠近都聽見;諸式強,霸王防,進退如風絕命亡。”

我念到這裏的時候,其實已經橫掃了一大半,將我包圍住的南蠻眾將,那些被我打敗得南蠻眾將,在滿族長的眼神示意下,狼狽不堪的退出了戰場。

滿族長帶著被五花大綁的小靈,遠遠站立在了一邊,她們看著我在戰場上,舞動紅纓槍的灑脫身姿,竟像一朵綻開的梅花一般,令她倆不得不由衷地驚歎,我的出招之奇。

更令她倆佩服不已的是,楊家槍法的招法套路,居然是如此的神出鬼沒,並且變化無窮。

滿族長已經可以完全確定,我果然在她的催眠中,見到了她自始至終,一直魂牽夢繞的大哥哥,並且我果真得到了,她那位大哥哥的真傳。

大哥哥當年統帥著南蠻大軍,征伐水猴子的時候,不也是同樣的戰無不勝,豪氣千雲嗎?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將滿族長的思緒再次拉回了現實,原來是我手裏的紅纓槍,已經紮入進了,侍衛長的胸口,如果我在順勢的使勁一推,侍衛長絕對會在此刻,就此嗚呼哀哉。

滿族長立即滿臉驚慌的,對我大聲叫道:

“錢小薑,你趕快住手了,請你槍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