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哦,那王妃您問吧,隻要奴婢知道的,肯定都告訴您。”雪漫誠懇的說著。
不禁被她的笑容感染,厲紫陌也笑笑。
“當今除了我們四王爺外,到底還有幾位王爺啊?”
“啊,原來是這個啊,正巧奴婢知道呢。”雪漫開心萬分,慢慢的說開了,“當今除了皇上,共有四位王爺在世,其餘的都不在了。大王爺生性風流,專愛拈花惹草,經常鬧出笑話;二王爺脾性最淡,許是因為外封的原因,人們談論不多;四王爺也就是我們王爺,最是英俊儒雅,平淡溫和,經常深入百姓,頗受百姓愛戴;六王爺最是潑皮,整天搞怪以捉弄他人為樂。”
雪漫說得詳細,厲紫陌頗為滿意,“說得不錯,倒似有些文采。”
“哪有,奴婢也不過是搬過來照說罷了。”雪漫因厲紫陌的誇獎羞紅了雙頰。
看來,對號入座的話,自己今天沒有聽錯,那浪蕩公子確實是大王爺南宮律,當今的律王。
原來,今天陷自己於不義,調戲自己的竟是自己的表哥,厲紫陌不由氣結。
匆匆喝了口茶順順氣,厲紫陌才覺得心裏舒坦了些。
看著厲紫陌怪異的舉動,雪漫緊張到不行,懷疑是不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了。
“撲通”一聲跪下,欲求贖罪。
“你這是幹什麼?”厲紫陌差異。
“王妃贖罪,王妃贖罪。”雪漫苦苦哀求,生怕厲紫陌一個不高興。
厲紫陌頓時一頭霧水,感覺莫名其妙,稍一思量,卻又明白過來,感情是剛才自己想到南宮律時的異常嚇壞她了。
她笑了笑,柔聲道:“起來吧,不管你的事。”
雪漫一聽,高興的站起來,眼角還掛著未拭的淚珠。
此時,羽容與秋夕走了進來。
見她們來了,雪漫趕緊告退,在征得允許後,便退了出去。
厲紫陌看看羽容她們的臉,上了藥之後好多了,沒有了剛才的觸目驚心,便也就安心了,畢竟是為自己受的傷嘛。
醉月樓,凰城第一樓,因得當今聖上親筆題名而聞名四方,但凡來凰城之人,都要來見識見識,但多數隻能是在門外領略它的氣勢而已。
這裏每天都賓客滿席,紅火不已。那些達官貴人自是不必說,這裏就是他們宴請賓朋、私下聚會的最佳場所;而地方豪紳,則是在這裏盡情揮霍,通財通神,以求日後數不盡的財富。
南宮俊就帶著南宮哲他們在二樓南角的“碧雲軒”落座,這雅間可是他長年包下的,當然,銀兩自是不必付的,酒樓老板奉承還來不及呢。這不,三位爺剛一落座,掌櫃就得了消息小跑了進來。
“六爺來了。”掌櫃熱絡的跟南宮俊打招呼。
“嗯。”對掌櫃的利索態度很是滿意,南宮俊高興道:“薛掌櫃,今天小爺有貴客,好菜好酒的招呼著。”
“是,小的這就去操辦。”
既說是貴客,薛掌櫃也不由好奇的看了一下,這南宮漓他自是認識的,隻這左手邊的那位爺,倒似麵生,但他身上的那股貴氣,他知曉定不是凡人,暗地裏抹了把汗,連忙著手操辦去了。
“幾年沒見,六弟的品味倒是提升了不少啊!”南宮哲看著四周布置優雅,不乏奇珍異寶的房間調愷道。
碧雲軒,名字倒也優雅,這酒樓莫不是新開張的,自己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瞧二哥這話說的,難道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有那麼差嗎?”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頑劣,可南宮哲可是自己的親哥哥,好歹也給點麵子嘛!
南宮哲笑著看向南宮漓,“四弟,你看這潑皮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四哥……”南宮俊埋怨南宮哲的同時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南宮漓,希望他能說句好話挽救自己的形象。
誰知南宮漓卻打定主意與南宮哲一夥,今天也戲一戲這南宮俊,誰叫他平日專愛捉弄人。
“叫也沒用,都是兄弟,兩方都不能得罪啊!”南宮漓說的好像苦惱萬分,“那我就隻能說句公道話了。”
南宮俊立馬豎起了耳朵,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