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紫陌吃痛的摔在地上,雖然有所準備,可是臨到自己身上,還真是有些始料不及。
摸摸發燙的臉頰,厲紫陌委屈的撇撇嘴,死南宮漓,還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
就算南宮漓打了她,她也沒有過多的發火,可聽到南宮漓的一聲‘賤人’,她卻瞬間如刺蝟般豎起了滿身的尖刺。
倏地站起身來,她毫不畏懼的直視南宮漓,“雖然您貴為王爺,可也要懂得尊重別人。”
南宮漓嗤之以鼻,冷笑一聲,“尊重,你有這個資格跟我談尊重嗎?”
“你……”厲紫陌覺得眼前的南宮漓簡直不可理喻,就像一隻瘋狗般咬著人不放。
“怎麼,啞口無言了?”南宮漓依然不依不饒,心中似乎有團烈火般燃燒著,不發泄不難受。
既然她說什麼都是錯,那她就不浪費口舌了,厲紫陌索性閉上眼睛選擇沉默。
見厲紫陌一副不搭理自己的樣子,又想到她跟南宮哲依依道別的情景,他心中的火就燒得更旺了。
拿起一旁的皮鞭,衝著厲紫陌狠狠的抽了過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始料不及的厲紫陌疼的整個人蜷縮起來,後背的鞭口猩紅一片,咕咕的往外泛著血絲。
外麵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聲呼喊卻讓他們心顫顫的。
特別是羽容,都恨不得衝進去了,這站在外麵等是在是比酷刑還要痛苦的煎熬。
厲紫陌咬牙憤恨的看著南宮漓,沒想到他竟然來真的,後背痛得她有要暈過去的感覺,可她還是撐了下來。
這時的南宮漓,已然失去了冷靜地判斷,完全由感覺帶著走。
厲紫陌憤恨的眼神讓他不由得又下去了一鞭。
“唔……”這次厲紫陌沒有喊出聲,隻是悶哼這慢慢消化。
“說,為什麼害喜兒的孩子?”南宮漓揚著手裏的皮鞭威脅道。
厲紫陌露出苦澀的笑容,虛弱的說:“王爺認為是因為什麼就是什麼吧,我再說沒有也是無用不是嗎?”
“不是無用,而是證據確鑿,你逃脫不了。”南宮漓冷聲的提醒著他的證據是多麼的充分。
“嗬嗬嗬……”厲紫陌笑得淒涼,忽然有種就想這麼死去的衝動。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吧,明知道事情不是自己所為但卻百口難辯。
厲紫陌痛苦的閉上眼,回來後一直緊繃著情緒,太累了。
沒想到男人吃起醋來竟是如此的小肚雞腸,耳根軟起來竟是如此的令人可憎。
南宮漓望著匍匐在地上的厲紫陌,兩道猩紅的鞭痕觸目驚心。
可即使這樣,也澆滅不了他心中的怒火,一想到她竟然迫不及待的投進南宮哲的懷抱,握著皮鞭的手又緊了緊。
這時,羽容聽到沒有聲音了,終是忍不住,使勁力氣掙脫獄卒的控製,撲倒刑房的門邊,使勁敲著門。
“王爺,王爺,奴婢求求您,饒了王妃吧。”
厲紫陌聽到羽容的呼喊,緩緩睜開眼簾,張嘴想說話,可即使這樣細微的動作,也惹得身上痛楚連連,豆大的汗珠頻頻落下。
“怎麼,還指望她來救你嗎?或者想讓她再去找南宮哲?”南宮漓見自己都不如一個小丫鬟,氣上心來。
厲紫陌到底是人不是神,因為愛著南宮漓,所以不想過多的爭辯。
可他卻一再的挑釁,那她自然也不是紙做的,就算是以夫為綱的年代,就算他是王爺,她也毫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忍著錐心的疼痛緩緩起身,雙眼噴火的看著南宮漓,“南宮漓,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王爺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竟也如此長進。”
因是不再顧及,所以她直呼他的名諱。
可在這封建的古代,男人的名諱是不可以這麼輕易的提及的,就算是枕邊人也要尊稱,何況南宮漓還是一王爺。
當下,南宮漓就炸毛了,“厲紫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諱。”
好歹也是21世紀的靈魂,哪有那麼容易被嚇住,既然豁出去了,那就不怕再過一點。
“為什麼不敢,憑什麼隻能你叫我的名字。”厲紫陌抬頭傲氣的雨南宮漓對視,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
“你……”南宮漓氣的渾身發抖,也不知道厲紫陌哪兒來的傲氣,竟敢這麼無視他。
揚起手中的皮鞭,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厲紫陌閉眼忍受,也不避讓,這結果預料之中。
可鞭到身上,她還是受不住,踉蹌的退了幾步,扶著牆才勉強沒有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