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後。”南宮傲知道母後不滿意自己,可他也一直在努力啊。雖然心有不滿,可比起這些年母後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的心裏又暖暖的。
……
密室中,黑麵人坐在麗娘跟一個冷麵冰山男的中間,瞧著二郎腿,眼神裏滿是愉悅。
剛剛得到消息,南宮哲準備要動手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這麼多年來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密室的門開了,厲鶴年走了進來。
“主上。”他恭敬的行禮。
黑麵人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厲鶴年聽話的坐了下來。
“我想你明白我為什麼叫你來吧?”黑麵人語氣輕鬆,心情很好。
“是,屬下剛收到消息,說是哲王殿下這兩天就要行動,要屬下在凰城配合。”厲鶴年雖然早知有今日,可但一切就要發生時,他的心裏還是沒了低。
“厲將軍不用擔心,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似是看出厲鶴年心裏的隱憂,黑麵人扔出定心丸。
厲鶴年凝重的點點頭,主上的實力他還是清楚的,怕是這江山要易主了。
“你要竭力配合南宮哲他們,等到必要的時候,再一網打盡。”黑麵人嚴肅的吩咐,此事畢竟非同小可,雖有萬全的準備,可南宮漓和南宮哲都不能輕視。
“是。”厲鶴年怎麼不知這裏的重要性,暴風雨就要來了,這凰城的百姓可是要受苦了。
“好了,待會兒麗娘會將本座的全盤計劃與你說個詳細,切記,萬不可有一絲的差池。”黑麵人眼神淩厲的看向厲鶴年。
厲鶴年趕緊做了個遵命的手勢。
黑麵人這才放心離去。
南宮漓回府後立即召來他的暗衛和手下的兵將頭領,詢問布防情況。
“稟王爺,末將已經按照王爺的吩咐將一切都部署完畢,皇宮中也暗中布置了大批的人馬。”少將甲從容的稟報,還好,王爺之前就讓他們防患於未然。
南宮漓點點頭,又看向暗衛那邊。
飛白上前,“主上,近日老狐狸也活動頻繁,他的軍中似有調動的跡象。”
哦,老狐狸要開始行動了,那看來南宮哲要反就是真的了。
當今朝堂,雖有一部分兵權在他手裏,但厲鶴年那個老狐狸手裏也有著不容小覷的兵力,倘若他跟南宮哲聯手,這仗怕是要打得很辛苦。
“兵符呢?”南宮漓問。
見南宮漓問起,飛白等人皆麵露愧色,“主上,老狐狸將兵符藏得嚴密,屬下們至今沒尋得藏放地點,請主上責罰。”
“請主上責罰。”其餘的人也隨著飛白一同跪下。
南宮漓一巴掌重重的敲在桌麵上,該死的。
再過不久,南宮哲定會兵臨城下,該如何是好。
忽的,他的腦中閃過厲紫陌的身影,對,他手上還有厲紫陌這張王牌。
起身,南宮漓風一般的離去,留下愕然的眾人。
地牢中,厲紫陌的狀況明顯好多了,已經能夠自己試著活動了。
她慢慢的在牢裏踱著步,思索著這些天南宮漓為什麼沒有過來審問自己呢。
可她一想,人便到了。
“厲紫陌,你的命還真硬啊。”南宮漓冰冷的嘲諷從厲紫陌後方傳來。
厲紫陌身子一僵,機械的回頭,這丫不是鬼吧,想著便會出現的。
南宮漓也不知為什麼,看到厲紫陌就沒有好語氣。
稍一會兒,厲紫陌便迎頭直視南宮漓,不管他今日的手段是什麼,她都不會認罪。
忽然,羽容衝上前來,撲通在南宮漓跟前跪下,“王爺,您饒了王妃吧,奴婢實在看不下去了,奴婢承認,奴婢承認,是奴婢做的,一切都與王妃無關,是奴婢假借王妃的名義做的,請王爺賜奴婢死罪。”
沒想到羽容會這麼說,厲紫陌驚慌的拉起她,“羽容,你休得胡說。”她知道羽容這是為了救自己。
如果非要一命換一命,那她寧願似的人是自己。
羽容睜開厲紫陌的拖拽,指著厲紫陌破口大罵道:“賤人,雖說我是你的家生子,可你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私下裏當我連狗都不如,更是限製我的一切行動,就連我娘臨死,我都沒能回去見一麵,我恨你,所以我要毀了你。”
她越說,厲紫陌的淚流的越凶,“羽容,求你,求你不要再說了。”
厲紫陌想上前捂住羽容的嘴,可是被她跳開了。
“啪啪啪啪。”響亮的掌聲,南宮漓冷笑,“好一個主仆情深啊,本王真是感動。既然你這丫頭這麼忠心護住,那本王豈有不成全的道理,來人,將這個謀害本王孩子的賤人押出去,扔進後麵的狗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