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就是春豔有了兒子，趁媽現在年輕，早點帶孫子有什麼不好，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就想早一點有孫子，這日子才過得快。”
“媽，我要讀書，我要考大學。”
“有了兒子，不用你養，你讀你的大學就是了，我和春豔在家，有田有土，餓不死的。”
“媽，你變了。”
“媽，是變了，媽有了春豔作媳『婦』，什麼也不怕，還怕帶個孫子。”謝滿妹語氣中充滿自信。
“媽，不到結婚年齡，是要罰款的。你不怕嗎？”
“我不怕，我隻有這土屋兩間，不值錢。再說，我們村有幾家，從外麵打工領回來媳『婦』，也沒扯結婚證，還不照樣生崽。反正，早生、晚生不超過2個，就不算違法。”
“龍天陽哥，我們睡覺，又不做那個事，不就行了。”
“喔……”龍天陽沉默了，心想，春豔說的話對，要自己心正，不往歪處想，母親想抱孫子也是白想。
“兒子，媽不是『逼』你，現在我也老了，今天不曉得明天的事。你看，你爸過三年前還是好好的，不到二個月就走了，你叔叔老太監你走時，也不是好好的，才三個多月，人又走了。媽也說不準哪一天走。現在，我隻盼望早早能有個孫子，那我死也瞑目了。”謝滿妹說著說著，傷心地哭了。
“哎喲，媽，我實在拿您沒辦法。”
“聽話，兒子，快去睡吧。”
龍天陽再也無話可說了，他對自己說：一定要控製住自己的衝動，反正不和她做那個事。倆人一個是處女，一個是處男，清清楚楚。母親把她當媳『婦』看，自己把她當妹妹看。將來自己有出息了，再好好待她。想到這，龍天陽釋然了。
倆人來到了臥室，春豔臉紅像秋日的夕陽，漂亮而又『迷』人，龍天陽看她嬌羞的樣子，心底的欲火又竄了出來，他強忍著，心想，她要是婷婷該多好。
“哥，把燈熄了吧。”春豔輕聲道。
“沒關係。”龍天陽誠懇地說：“春豔，你是個好姑娘，雖然我們了解不多，但我現在感覺你就像我親妹妹似的，真的，你給我的感覺是那麼親切、自然有你這個妹妹，我在外讀書，闖世界，我放得下心。”
“哥，隨便你把我當什麼，我都認了。我喜歡這個家，喜歡媽媽，喜歡你。我不會說話，我隻會說實話，媽媽要我和你睡覺，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懂。”停頓了一會，春豔天真地問：“哥，你是讀書人，難道我們睡一覺，就會有崽嗎？”
龍天陽笑了起來，說：“我也不知道。睡吧！”龍天陽學過生物，他知道母親的用意，她想抱孫子。他暗暗地對自己說：絕不能碰她！
“我冷！”春豔說。
龍天陽一動不動。
窗外的風越刮越大，房子裏的窗戶紙被刮破了，一股股寒風一股勁地鑽了進來，立時，房裏便彌漫著冰冷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