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個流浪漢,這流浪漢死的特別奇怪,已經高度腐爛了,他滿身都是蟲眼,就像是上次車禍......”袁媛欲言又止,張宇大吃一驚,連忙讓袁媛帶著去看看,果然和上次一模一樣。
屍鬼!這個詞又出現在腦海裏,張宇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把攝像機交給陳叔後,連忙掏出電話打給李鬆。
“什麼?又遇到盅了?”李鬆聞言也大吃一驚,那麼多修道者都沒有找到古盅,想不到這會卻暴露出來,這讓李鬆驚訝不已。
就在兩人對話時,在遠處車輛裏一個女人帶著墨鏡,她臉色陰沉的看著那群人,她將盅放在飯裏給那些流浪漢吃了,大部分流浪漢都被她控製,唯獨這個居然跑了出來,還死在這裏被警察發現。
看來計劃必須提前了,這已經引起修道者們的警覺,那女人迅速打燃車輛,開著車離去。
下午,陳明慣例來到歐陽秀清的屋,兩人親熱片刻,秀清道:“明我的養善堂就要開張了,你不把你兄弟叫過來湊湊熱鬧?”
“叫,一定得叫,我把各界人士都叫來怎麼樣?”陳明問道。
“沒必要,我的養善堂是慈善事業,又不盈利,叫那麼多人來幹什麼,就你和你兄弟來就行了,不想大張旗鼓。”秀清搖著腦袋道。
“好好,你了算,我現在去打電話。”陳明笑著道,他溺愛的看著眼前這個可人兒。他連忙起身給張宇打電話,看著陳明的背影,秀清臉色露出一絲嘲笑。
“什麼,養善堂開業這是好事啊,放心吧,我到時候肯定到。”張宇高興的道,他現在還跟著法醫檢查那流浪漢的屍體,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那滿是蟲眼的屍體,肯定頭皮發麻。
“養善堂?”張宇喃喃的道,他搖了搖頭,轉身繼續檢查屍體。
這屍體和上次遇到的屍鬼一樣,腦漿被吃掉大半,真不知道他是如何逃出來的,從什麼地方逃出來的,難以置信。
袁媛回去調監控,希望有所發現,而張冰兒也回去寫報告了。
不一會兒,李鬆也趕到了,夏所長知道這件事後高度關注,因為古盅的破壞力太大了。
“你古盅最大的利器是什麼?”在停屍房的休息間裏,張宇問道。
“恐怕是盅?”李鬆思考片刻道。
“我覺得不像,盅暗殺效果特別好,人多起來他就沒辦法了。”張宇皺著眉頭道。
“難不成是屍鬼?我還記得文獻記載古盅在東南亞時感染了很多人,你能想象成千上萬的屍鬼出現嗎?煉氣期的修道者遇到都隻有跑。”李鬆想到什麼道。
“那他到底什麼打算呢?難不成是用流浪者?帝都的流浪者有多少?”張宇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問道。
“這幾年整頓市風市貌,沒以前那麼多了,可帝都那麼大,幾萬流浪者還是有的,靠,古盅不會是用流浪者?”數萬屍鬼幾乎能讓整個帝都亂起來,李鬆猛地站起來驚駭的道。
“可是它怎麼能讓分布在帝都市內的流浪者集中起來呢?”
“不知道,集中其他需要花費大量人力物力......而且那麼多人集中起來,難道警察沒有半點反應?”
“如果上麵有人罩著呢?”張宇提出一個觀點,李鬆越想越有可能,他再也坐不住了,交代張宇幾句急匆匆的離開,他必須把這個可能性告訴夏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