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理不清的曖昧
大斌子事件之後我也算是暫時過上了清閑日子,雖然李昊天天在班裏怒視我,我則是完全自由屏蔽。在李昊看來斯大林除掉大斌子的事件隻是我誤打誤撞運氣好,我知道他一定還有動作,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必事情還沒有到來之前就開始杞人憂天。
同樣的我繼續努力地維護同學之間的關係,因為上次大家沒有為我出頭,所以很多的人不再敢來我這裏谘詢問題,而我則是主動的上前給他們講解,看上去就跟沒事人一樣。陳毅好幾次都怒氣衝衝的說他們怎麼好意思,我則是出來圓場說上次的時間大家不出頭是對的,如果出頭了被打的可能就不隻我和陳毅了。
“胡說八道!但凡他們多幾個人出頭,大斌子那種廢物根本就不敢把你帶走!他們就是懦夫!懦夫!小人!小人!”陳毅知道我在斯大林那裏挨了打,所以將所有的氣氛都發在班裏同學身上。現在班裏的情況算是五五開。一半的同學跟我關係比較好,一半的同學跟利好的關係比較好。李昊這個人生性喜歡出風頭,每天上學下學都裝作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做嘔。他的行為像極了他那個唯利是圖的老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每當陳毅這麼說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他說的沒有錯,一個班級要是想在學校不受欺負,最好的辦法就是班裏擰成一股繩,人多力量大,那些混子自然就不敢欺負到我們頭上。但是複讀生多半都是自顧自的學習,哪有時間想那些有的沒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已經從小就教育到了他們的骨子裏。
“畢夏,你出來一下。”
沈婉兒在門口叫我。我屁顛屁顛的就往門口走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底裏麵對沈婉兒的到來總是有一種激動。而什麼事情都和沈婉兒商量也成為了我的生活習慣,沈婉兒在我的身上也越來越顯得自信滿滿。不再是那麼飛揚跋扈,有的時候我們也打情罵俏,曖昧非凡。
甚至有的時候我都想知道我們是不是快在一起了。
有的事情就是順其自然,而我和沈婉兒這種理不清的關係,讓我感覺到了一種異常的親密就在我和她之間。
“婉兒,啥事?”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靠著門看著沈婉兒。
“內個,我求你個事情你會生氣麼?”沈婉兒試探性的問。
“生氣啥,你趕緊說事,還有人等著我給解題類!”我看了一眼班裏麵一個正坐在我座位上愁眉苦臉的同學。
“行,就你牛,天才解題器。怎麼沒見你去年考上清華北大啊。”沈婉兒剛一出口就感覺自己說錯了話,而這是的我神情已經黯淡了下來,對我來說長久以來困擾著我的都是那個問題:我為什麼高考考了零分。
我曾經想過各種可能性,比如說是李昊找他爸將我和他的卷子調換了。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早就靠著我的成績上學走了,何必還在這裏跟我鬥氣。再者說,如果他把一個片局的局長都有這樣的本事,那麼上到大學的人還不擠爆了。
再者我就想是不是自己塗錯了卡,因為現在卷子全部哦都市塗卡完成的,如果出現塗卡錯誤整張卷子就沒有分數了。可是,我想了想之後就否決了,就算是我再倒黴塗錯了一張卡,我也不能每張卡都塗錯了啊。著太不符合邏輯了。
再然後我就想是不是在運輸的過程中或者是某種非人為因素引起的。如果是我隻能說老天爺太狠了,死不讓我死,活不讓我活。簡直就是折磨人的開山鼻祖。
這件事雖然一直不拿出來說,但是我卻一直藏在心裏,要不是沈婉兒無意中提出的這句話,我想我死活都不願意想起來這件事,對一個好好學習了十幾年就想著開著分數改變命運,走出困境的人來說,這樣的打擊太大了。所以再回想當日我想死的場景我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因為當一個人唯一的信念土崩瓦解的時候任何的事情他都想不起來。在他的麵前隻剩下死亡與自我放逐兩條路可走。而這兩條路某種程度上說是同一條路。
“畢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傷心,我相信你今年一定能考好。”沈婉兒急忙想要安慰我,
躺槍第一次。
“哎呀,哎呀,你看我這嘴。你今年不考不考。”沈婉兒又急忙解釋上一句話。
躺槍第二次。
“畢夏。你幹脆別考了。我感覺你這樣挺好。”最後幹脆不解釋了,死馬當作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