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刀會(1 / 2)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隻聽見外麵隱隱約約又狗叫雞鳴的聲音。再進入耳朵的就是離我不遠的地方搓麻將的響動。

我盡量放低了聲響,想努力的用拱的力量將頭上的麵罩退去。

額。

啪的一聲,一個東西飛過來正好打中了我的頭,本身剛醒來就昏昏沉沉的頭就更加迷糊。

我感覺到腳步聲正在臨近。

“這就是你們抓來的人?確定沒抓錯?”聽見理我五六米遠的地方有一個說話聲音沙啞的男人問。

“苗子哥,我辦事您放心。尾款您什麼時候方便。”緊接著一個說話諂媚的男人回答道。聽著意思這仿佛是兩撥人,算是金錢交易的買賣,而貨品就是我。

“混賬東西,這麼急著要錢,不如你死了我多給你燒點。”剛才那個沙啞的聲音大聲的威脅到。

“苗子哥,您這是說的哪裏話。”男人再次諂媚的接話,卻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討價還價的意思。說起話來也有點顫顫巍巍。被捆綁的雙手由於長期的束縛疼痛難耐,盡管拚盡全力,還是微微的動了一下。我想這麼輕微的舉動對方應該看不出來。

“苗子哥,這人是不是醒了?”那個男人壓低了聲音對那個口中的苗子哥說。

“小六,就這樣你就怕了。看來你該換一行了。”那男子說完話就衝我走了過來,我能從頭套地下看到男子朝我走來的皮鞋頭。我心裏咯噔一下,就知道事情不妙。

這個苗子哥停頓都沒有停頓一把就拉開了我的頭罩,忽然進入陽光的雙眼有些無法適應。立刻向用手去擋,卻由於受被捆綁著而求取的用身體的角度遮擋。那動作想必及其不堪。

“小六,這這麼個慫包有什麼可怕的。”苗子哥的手使勁的拽住了我的頭發,每一根發絲都傳來撕裂的疼痛,仿佛整個頭皮都要被掀起來。見我那表情,這個苗子哥有將我的頭狠狠的摔在地上,嘴裏發出尖銳而又嘶啞的笑聲。

“你們都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警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喪失理智的扯著嗓子大喊,或許是被突如其來的疼痛衝昏了頭腦,我竟然來的勇氣與他們對峙。

“小六,聽見沒有,他要叫警察抓我們!”男人的笑聲中充滿了嘲弄和不懈,身旁那個叫做小六的人也尷尬的笑了笑,仿佛我說了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小子,你知道一年遠洋市要有多少人被掛上失蹤的名號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麼?別說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一定有不少人喜歡,要不是有人要你的命,真該把你拉去做鴨,一年一定能掙不少錢。”苗子哥用手緊扣著我的下巴,讓我一個字都發不出來,我的所有精神都被拉到了那幾個字上麵。

有人要我的命,這種恐懼是從未有過的,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與痛苦灌滿全身。不我不能死,我還沒有真正的報仇。不,我不能死,我還沒有考上大學。一個有一個不能死的理由竄上了我的心頭。而最後一個理由則是讓我心思一軟、癱軟在地。我將永遠見不到沈婉兒、陳毅等一眾朋友。

“呦呦呦,我們的準大學生嚇成這樣啦。最喜歡看你們這些書呆子驚恐萬分的樣子,這要遠比在床上征服女人有意思的多。”苗子哥一臉愜意的看著我,隨即讓幾個人將我拉上車。

我就這樣晃晃悠悠的在車上,一動也不敢動。後備箱的顛簸讓我無數次的作嘔。我隻感覺車子停停走走、等我再見到光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後備箱的們一下子彈開,兩個男人一個抬頭一個抬腿的將我扔在了草地上。

我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著,現在的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了,我周圍一片郊區的樣子。土瓦結構的平房就在不遠處的半山腰上,如果我在這裏大喊,興許有人能聽見我的喊聲跑過來。但是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八成會在這些人到來之前被打死。更何況,現在的人心多麼不靠譜,萬一都是擔心惹禍上身的主我該咋辦?

再接著想,現在在周圍找到一片瓦片割破繩子自己救自己逃生。剛想到這個想法我就自己給自己否了,這事情很簡單,一堆人盯著你,你怎麼割繩子吧,就算是你僥幸割了繩子,你又怎麼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地下逃走?

等到想無可想的時候我就蔫了,這是荒山野嶺,萬一他們殺了我,我被埋在這裏。逢年過節的連紙錢都收不到,就隻能做個孤魂野鬼。

正當我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我離我們不遠的一個坡路上麵,幾個人走了下來。

“大哥,您來啦。”我被五花大綁的捆著,眼看著一個穿著花上衣,花褲子、老布鞋的人走向我,嘴裏叼了根煙,一頭的短發,看起來年紀在50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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