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兒就靜靜的立在那裏,仿佛被我的話鎮住了。
有的時候你永遠無法理解年輕人的想法,更無法理解年輕人那濃烈的愛情和性衝動,我直徑垮了一步走向了沈婉兒,然後伸開雙臂抱著她,就這麼靜靜地抱著她,一動不動。
沈婉兒也不動,卻也不伸出雙手回應我的擁抱。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對易文林的不是愛!”我貼著沈婉兒的耳邊說,我心裏想著,或許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從我在馬月容的房子裏發現她的照片那一刻起。
等等!我的腦子就像是被一道閃電打中了,我迅速開始反應,如果說沈婉兒並不是手馬月容之托來幫助我的,那麼為什麼馬月容手裏還會有沈婉兒的照片?並且寫著諾諾這個名字?
我有放緩了聲音,用極其輕柔又帶著幾絲曖昧的語氣叫道:“諾諾?”
隻感覺沈婉兒身體一震,然後就掙脫了我的擁抱,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剛才叫我什麼?”
“諾諾。”我有重複了一遍。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小名!”沈婉兒的表情很扭曲,仿佛她想起了什麼,又仿佛她感覺到了什麼。
“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換,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出來保護我,我告訴你我從哪裏知道的你叫諾諾。”男人總是不忍心傷害女人的,更何況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對每個人來說愛更像是一杯沒有醒過的紅酒,透著單寧的苦澀,悠悠那種落口的酸甜。要知道我強忍著告訴她真相的衝動而提出交換條件是多麼的艱難。
沈婉兒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下來。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沈婉兒和往常一樣的準備放學回家,卻在半路遇上了難纏的易文林,易文林一路跟著自己,她走到哪裏易文林就跟到哪裏,一步都不離開,婉兒幾乎要瘋了,便開始往無人前去的舊教學樓走去。
說來這個事情特別寸。當時易文林可以說是對婉兒死纏爛打,正趕上易文林和婉兒的脾氣都不太好,這種情況就複雜了,首先是易文林變得氣急敗壞起來,拉著婉兒就不撒手,甚至是企圖進行一些不軌的行為,正在這個時候被易文林弄得無奈至極的婉兒,正好看到我正在被李昊等人欺負,而臥正好打算提起刀子和李昊同歸於盡。
所以啊婉兒就想到了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以她的智慧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的這麼周全並不稀奇。
她本身想對易文林出手,但是又怕傷到易文林,所以就轉而衝到了我這邊,一來是防止我釀成殘局,二來是給易文林一個下馬威,對易文林來說可能隻是知道沈婉兒有一副所有人看了都感覺可愛萬分的皮囊,卻不知道沈婉兒的跆拳道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踢倒。
第一開始沈婉兒不想告訴我是為了故意在那個時候跟我找話說,然後讓我注意不到在一旁的易文林,也讓易文林以為我和沈婉兒熟識很久,說白了順便讓易文林吃吃醋。而後來隨著我們關係的深入,沈婉兒就更加猶豫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因為在她看來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利用了我。交友的第一目的是不純的,而在婉兒眼中我會對這件事情及其在意。再到後來,婉兒可能時發現我對她的感情就更加不敢告訴我,因為那次易文林對她不軌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能容忍的。
而當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的時候,我的心裏還是咯噔一下子。說不在乎是假的,如果說愛情的第一步是從第一次見麵開始,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對沈婉兒怦然心動的那一刻就是在那次她出手製止我殺李昊的那次。不是還有詩人寫過‘人生若隻如初見’麼。
“我說完了。”沈婉兒低下頭,看著地麵,腳麵在地上蹭來蹭去,我能感覺到婉兒心目中的那種動作,她在猶豫如何麵對我的反應。
“我告訴你我為什麼知道你叫諾諾。”我並沒有對婉兒的事情表現出太過激的反應,因為我再想,如果婉兒真的對我有好感,對易文林隻是一種其他感情的話,沈婉兒應該會很在乎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隻要我表現出極度的冷靜,婉兒一定會慢慢會知道她真正愛的是我。
我將進入馬月容家裏和看到她照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了婉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