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兄弟之戰 之 緣滅(1 / 2)

我聽過這樣一句話:我信緣,不信佛,佛信緣,不信我。

易文林和易文武兄弟倆的痛苦都是從那一天佛祖安排下的緣分巧合開始的。

易文武依然過著這種沒有存在感的生活。他開始越來越明白自己那種等待哥哥回家的感情會什麼,他開始在網上搜索自己的這種情況,他想知道自己對哥哥的這種感情是否能用藥物醫治。他痛恨自己這張臉,痛恨自己那柔弱不堪等待別人保護的身軀,他痛恨自己這種惡心的慘敗的感情。

之所以惡心,是因為這種感情竟然是這麼的不堪,這麼的為世人所不齒。之所以慘敗是因為劉清雅這個家族選定的人將成為哥哥的夫人,也將成為自己的嫂子,這個能給家族帶來源源不斷資金借貸的人毋庸置疑的成為了全家人的掌上明珠。

時間已經到了高一,

劉清雅經常來到自己的家裏做客,和易文林很開心的打鬧,接受者自己父母用比自己更加好的方式來接待這個別人家的女兒。隻有易文武知道自己為什麼,自己的心底裏有什麼,這種痛苦就像是你本身是一個無法呼吸的紙箱子,卻在肚子裏麵放了一個蠟燭。為了保證蠟燭不熄滅,你需要不斷地呼吸,但是每次呼吸之後帶來的火焰都會灼傷你。每次當蠟油慢慢的滑落到底部的時候你都會被蠟油折磨很久,但是你依然要保證蠟燭不滅,因為如果他滅了你就連一點溫度都沒有,徹底成為了一個冰冷的死人。

易文武總是能悄悄地,讓別人都不發現的從他們的身後走過,沒有傭人會去叫他的名字,時間久了傭人連他的房間都不打掃了。反正他幾乎不說話,老爺也不待見他,人總是想著能少幹一些活,就少幹一些活。

那日,易文武坐在屋子裏,聽見隔壁易文林的屋子裏傳來的鶯鶯燕燕的女人笑聲,女人曖昧的和易文林聊著天,緊接著就是一陣寂寞,尹文武恨透了這個房子的設計,隔音效果這麼差,他們偷都會聽到自己的哥哥給劉清雅打電話裏的柔情似水。他甚至會自己哥哥跟劉清雅那愛我愛你的相互寒暄。有些話,他是聽不下去的,縱然他強迫自己不再向自己墜在身上的這段感情,他依然是放不下的,他會伴隨著對方的柔情在自己的屋子裏麵哭。

一麵牆,一邊濃情蜜意,一邊淚眼婆娑!

命運就喜歡在你最痛苦的時候在踹你幾腳,他要告訴你這個世界上誰才是真正掌控你們的人,命運用玩弄了易文武。

他在那短暫的沉默之後聽到了尹文林說:“別這樣,讓父母見到了多不好。”他聽見劉清雅回答:“怕什麼的,該不會你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吧!”他想聽到他哥哥努力地反抗,甚至聽到他哥哥跑出房間的聲音,但是他根本沒有聽到。

有句老話: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隔層紗。

他緊接著聽見了隔壁女生嬌喘細細的聲音,他甚至能聽到他們脫衣服將衣服摔在地下的聲音。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父母如果知道這個事情之後那種歡呼雀躍的樣子。

“沒關係,來吧。”劉清雅的聲音這個時候已經相識被蜂蜜澆灌過一樣的甜。

易文武哭了,他聽著隔壁咿咿呀呀的喘息聲,和劈劈啪啪的聲響。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會是這麼讓人難以接受,他痛苦的蜷縮在被子裏,他不知道該躲在哪裏合適。他將自己的房門上了鎖,他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頭,躲在房間距離他哥哥房間最遠的角落裏。

他使足了力氣,用被子包裹著自己任何一個能聽到聲音的毛孔,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自己的耳膜偏偏和自己對著幹,這是的耳朵無限的放大自己能聽到的風吹草動,連隔壁房間掉了掉了一根針仿佛都能聽得到。

他哭的不像個人樣,他痛恨老天爺,怒斥老天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提這把刀將安排自己命運的人剁成肉醬!痛苦的讓全身肌肉都緊縮在一起;痛苦的讓淚腺一抽一抽的滴下擋也擋不住的淚水;痛苦的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如針紮般疼痛。或許那隻是內心傳來的表象反應。

真正疼的是心!

他就這樣一聲一聲的聽著隔壁房間的彼此占有,聽著兩個年輕人交換了自己的青春,通過那女生的引導就知道她不像是因為愛而愛。反倒像是在品嚐一個青春的肉體。在占有一個青春的人。

易文武躲在角落裏在心裏千遍萬遍的罵著這個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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