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的醒來讓我們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來,這個時候我在看方醫生,他更像是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別說什麼誇大其詞,其實任何一個人經曆如此之大的心理壓力都沒有那麼快就恢複的能力。
方醫生勉強的笑了一下看著我,然後就朝著門口走去,我對這個表麵上普普通通的老人佩服的要死,在現在這個紙醉金迷、物欲橫流的世界上竟然會有一個深藏不露的老人在一個小醫院治療者普通人,或許他隨時都有機會去首都的大醫院或者是出國。但是他沒有,我從他的那個笑容裏麵看出了一種欣慰。
懸壺濟世、救人為樂。
陳毅依然在醫院裏麵養傷,而我已經開始了緊鑼密鼓的布置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我有半分馬虎,首先害坑哥趁著我在學校照顧陳毅這幾天在學校裏麵大肆宣揚那天的事情,再加上那些親眼所見的同學的添油加醋,恐怕我在學校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再者說,自從陳毅說出了自己新的那個死結,我就對那個讓陳毅換上抑鬱症的老師恨得咬牙切齒。
我一方麵讓人在學校裏麵都安分守己的不要鬧事,說我過幾天就能回去住持大局。
找尋陳毅的病根的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為除了小學這一條線,其他的很難查出來,再加上現在自己手下的人都是學生,根本不可能深入小學調查出現在這個人的去向,我唯一做到的就是查到了這個人已經在很多年前就不當老師了,還有就是他的名字叫做:付仁。
我將這件事情拜托給了容姐處理,之後去趕去上課。
一般學校的複讀班已經進入了緊鑼密鼓的題海戰術,我們班也不例外,正是那天,我穿戴整齊剛剛回到學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椅子還沒有捂熱乎,就看見幾個穿著藍顏色警服的人衝進來給我擺了一個跟他們走的手勢。
“你們憑什麼抓他走!”王崇第一個發難,現在的王崇已經不單單是我的一個朋友了,他承擔起了很多的事情,這一段時間禍害我們的人越來越多,王崇每次都首當其衝。
“憑什麼!憑我們是警察!滾開這裏沒你們的事!”領頭的警察更像是一個痞子,嘴歪眼斜的瞪著王崇,硬生生要動手,我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又跟後排的同學說了句話。
“還說什麼廢話!趕快跟我們走!”領頭的警察不耐煩的大吼大叫,弄得整個樓道的聽得見。
“既然你說憑你們警察,那就先把你們的警員證拿出來給我看看。”我毫不示弱的笑盈盈的問。
“少他媽廢話!這裏輪不到你跟我討價還價。”
“是麼?看來您是低估了現在的科技水平,和我對法律的熟識程度。請問你們是來逮捕我的還是請我協助調查的?”我問。
“抓你的!”身後的幾個人管這個警察叫做張隊,我看情況應該是摸個小分隊的隊長。
“那根據我國法律,你需要先擺明自己的身份,也就是出示自己的警員證,並且誠懇的接受群眾的質疑。之後出示你的逮捕令。仔細的核對我的身份證號和照片,萬一抓錯人你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我不慌不忙地說,這個時候我一開始使眼色的那個同學已經點了點頭回到了座位上。
“你!混帳!敢頂嘴!”說著這個被叫做張隊的人就要動手,一隻手正在接近我的脖子的時候就被王崇攔了下來,我做了個點到為止的手勢,結果這個警察竟然直接吼吼的叫了起來,非說王崇襲警。
“你們打警察!走,把他們兩個都帶走。”警察說著就將我們生拉硬拽的塞進警車, 在警車使出校園的時候,我看見一輛小型奧拓正在我們身後尾隨著,本身這種距離的跟蹤,凡是警察都應該察覺到,可是偏偏這幾個警察都是不靠譜的主,他們看見將我和王崇控製在車上就有些得意忘形。
“張隊!張隊!這次我們幫了李局長,他會不會給咱們升遷!”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湊到副駕駛的位置和那個領頭的警察說。
“閉上你的嘴!”
我的腦子一下子就停在了一個人的臉上:李昊。
他還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按理來說李昊根本不敢再找我麻煩,就算是現在坑哥弄得我麻煩纏身,但是也輪不到李昊在學校耀武揚威,除非他又找到了新的靠山,能確保一次性幹掉我,讓我在學校翻不了身。否則的話但凡我出了什麼問題留在學校這幫跟著我混的兄弟能給他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