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漠臉色慘白,在服用了一顆大回春丹後,斷臂處已經止住了流血。李鶯歌關切的問道:“歐陽公子,我還是把你送出穀外吧?以你的身份,就算不晉級,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呀!這晉級賽對於你來說,還不隻是一個形式嗎?”
“以我歐陽家的權勢,我若是喜歡,做個將軍、侯爵不費吹灰之力。之所以參加這晉級賽,隻不過是想證明我的實力而已。沒想到……這烈風真是可恨,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滅他九族!”歐陽漠眼中滿是憤恨,聲音中冰冷的殺意讓李鶯歌的心中一寒。
歐陽漠伸出了左手,撫摸著李鶯歌柔嫩的臉蛋,這讓李鶯歌臉色一紅,有些不知所措。歐陽漠道:“鶯歌,你去找英木宗林生、禦獸宗崇嶺、機傀閣常山陽、飛劍宗旋飛和天陣宗西門傲宇,告訴他們,誰能殺了烈風,我就把一個府法吏統領的職位送給他的門派。五大門派一直都想在官府安插自己的人,今天,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如果烈風死在了蕩雲穀,我就讓你做我的小妾,你父親就不隻是一個飛鳴郡的郡長,我可以提拔他做監察使,到時你們一家都可以來府城定居了。”
“能做上監察使,這真是太好了。隻是公孫泰大人,他不就是監察使嗎?”李鶯歌問道。
“那個老東西是七曜王的人,跟我們歐陽家不是一條心,我父親早晚會除掉他的。”歐陽漠毫不掩飾的說道,李鶯歌瞪大了眼睛,她心裏不明白,歐陽家和七曜王怎麼會不睦呢?
看著吃驚的李鶯歌,歐陽漠說道:“你去吧,我現在就出穀,回府城找丹老。”說罷,歐陽漠獨自向穀外走去,而李鶯歌也向穀內深處而去。
蕩雲穀深處,一位綠衣少年,正在與其他三名少年纏鬥。隻見他手中一根綠油油木棍,與對手的靈器相擊,竟然不傷分毫。那木棍不僅攔下了對手的靈器,而且突然間噴出一團墨綠色的粘液,對麵那名少年躲避不及,被噴得滿臉都是。
少年急忙用手去擦,沒想到那粘液如同是活的一般,竟一下子鑽進了少年的口中。然後,綠色粘液竟從那名少年七竅流出,隻見那那少年慘叫一聲,倒地而亡。
其他兩名少年被那詭異的粘液嚇得心中一顫,兩根綠色藤條突然自兩人腳底鑽出,一下子將兩人雙腿縛住。兩人急忙用靈器去斬,一時之間竟然斬不斷。
那少年嗬嗬一笑道:“想要斬斷我林生的常春藤,沒有三品高階的靈器是做不到的,你們還想頑抗到底嗎?”
兩人把靈器一扔,一位少年說道:“我們兩個是東廣郡的晉級少年,久仰英木宗的大名呀!還請林生公子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把身份牌交給你。”
說罷,兩名少年取出身份牌,扔給了林生。林生仍是不語,笑嗬嗬的看著兩人,兩人急忙把儲物袋也扔給了林生。林生這才說道:“既然你們把東西都給我了,那我再殺你們也沒什麼好處,你們的修為太低,趕快出穀吧。”
說罷,林生收回了兩根常春藤。兩名少年如遇大赦,急急的向穀外逃去。
另一處,一名身穿豹紋服飾的少年,被五名少年圍在中間,為首的一名武師八品初階的少年對那名豹紋少年說道:“快把身份牌和儲物袋交出來,饒你不死。”
那豹紋少年卻神態自若道:“想殺我崇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隻見他腰間的寵物袋袋口一張,竟有拳頭大小的火靈蠍爬了出來,為首的那名少年哈哈一笑道:“你就打算用這個二階靈獸來對付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