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向林奇方向看來,林奇也看清了那青年的臉:濃眉大眼,五官端正,看起來一副和善的樣子。
那青年走來過來,看來眼林奇,發覺林奇還是一個少年,但修為已經和自己一樣已經達到練氣二重內罡境,看起來好似大派弟子,當即起了探查之心,若是這小子沒有師長跟隨,說不得就殺人奪寶了!
那青年雙手抱拳,對林奇說道:“這位公子,在下張文有禮了,不知公子從哪裏來,可有什麼要緊事,若有空閑,能否賞臉去附近的巨石城,在下不才,但也是城中兩大家族中人,算半個地主。”
林奇見這人濃眉大眼,說話有禮,雖然心裏沒有放鬆警惕,但還是說道:“在下林奇,是山中門派弟子,正在下山遊曆,哪裏說什麼賞臉,若張文大哥方便,小弟就打擾了!”
林奇沒有說出門派名字,但正好需要打探情報,可以跟他去城裏打探一番,反正若遇上城裏強人,還可以把飛舟一扔,馬上逃跑嘛!
林奇與張文一邊說話,一邊向城中走去,還沒走到城中,兩人一個想探查個人情報,一個想要弄清周圍情況,兩個各懷心思的人一拍兩和,早早以兄弟相稱,各自都是開懷大笑。
進了城中,張文摟著林奇的肩膀,大笑道:“兄弟我和你真是一見如故,來來來!我們去城裏最大的酒樓喝酒,大哥請你!”
“張大哥說哪裏話,哪有大哥請小弟的,大哥和我一見如故,應該小弟孝敬您才是!哪裏要大哥破費!”林奇臉上一副要孝敬大哥的堅決表情。
張文聽完,佯裝怒道:“嗯?不行,大哥我必須請你,否則你就是不認我這個大哥!兄弟不親!”
“若不是想要獲得機緣,我早就糊你一臉了,哪裏要認你當大哥!”林奇暗暗吐槽,嘴上卻是說道:“好吧,這次就讓大哥破費,不過下次一定要讓小弟來請大哥!”
林奇與張文兩人進入了一件名叫玉京樓的大酒樓,酒樓共有九層,占地方圓幾百米,整個樓大氣磅礴,很是氣派。張文帶領林奇上了頂層,隻見頂層一位老者見到張文,當即迎上來說道:“張少主,這次曆練回來,看起來又是大有收獲,不知這位是?”
張文大手一揮說道:“李掌櫃,這次外出卻是奇遇不少,修為到達二重巔峰,但最高興的是遇上了這位兄弟,我與這位林奇兄弟甚是投緣,要一個廂房,我要好好請兄弟一頓,給我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李掌櫃引兩人進入包房,然後當即下去安排,不一會兒,一道道菜肴擺上,讓林奇這個出身小城的紈絝子看得暗暗稱奇,林奇自從覺醒以來,沒過兩日就進入輪轉宗,在宗門還沒來得及去後山的休閑區見識一番,就被王虎追殺,好不容易幹掉王虎,還有柳逢和黑巫組壓在頭上,現在又跑出來,真是沒好好品嚐美食,當即胡吃海喝起來。
林奇與張文胡大吃大喝,各懷鬼胎,但不一會兒張文就快喝高了,林奇雖然喝得不像張文那麼多,但也有些醉醺醺的了,林奇當即趁著張文酒醉從旁敲擊,獲取了不少情報。就在林奇打算用力把張文喝趴下,然後開溜時,兩人聽到旁邊有幾個女子的聲音。
林奇向旁邊望去,隻見鄰近的一個包房打開,隻見一個身穿黃裙,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打開了窗子,她看到林奇與張文,神情微微一愣,不過還是轉身退下。
隻聽到包房內的話語。“姐妹們,這裏環境不錯,而且菜肴精致,我們再要些甜酒,為從流風劍宗的張姐姐接風洗塵,再與張姐姐說些這些年的趣事,如何?”
“青青姐,小妹帶了一把古琴,不如青青姐談一首,小妹再唱一段,為此宴助興!”
當即幾個少女就熱鬧起來。
張文睜著醉醺醺的大眼,看著那幾個女子,當即甕聲甕氣地說道:“兄弟,咱們喝酒太無趣,看哥哥把那彈琴的小娘子抓來為咱們彈琴唱曲!”
林奇大驚失色道:“哥哥可使不得,她們可不是歌姬,是良家少女啊!”而心裏卻是在暗罵張文不著調,別讓自己的逃跑計劃失敗。
而張文卻是不管不顧,罡氣元力一卷,化為一個大手,把那彈琴的黃裙少女卷來,口中還說道:“沒關係,等聽完小曲,老子再仍倆錢,不就是了嗎?”
張文把那黃裙女子卷來後當即問道:“小娘子,彈琴唱曲來幾首!”王青青稍顯慌亂,但馬上定下來神說道:“張家世兄和這位公子若想聽彈琴唱曲,可叫掌櫃去請,何苦為難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