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山,倒有些從前年春妮看的金庸小說裏白駝山莊的意味。
那普陀山不是一座山,而是類似山莊的地方,或者說那是一個地名。
約莫百年前,有朝廷禦醫辭官歸隱,到了普陀山收了幾個徒弟,將一生所學傳授給了幾個徒弟,那些徒弟裏,大多選擇入朝為官,僅餘一人選擇留在市井之中。那禦醫覺得此姿勢可造之材,便多教了些東西,也是那人有悟性,竟闖出了些名氣,這人便是越疏狂和顏疏青的師父,華神醫。
華神醫的師父大概是在宮廷裏混的比較好,深的皇上信任,這邊有什麼傳言,說是他有一麵令牌,可以隨時入宮麵聖。聽聞當年內廷裏有什麼疑難雜誌,還會有人千裏迢迢尋到那位禦醫,尋求解法。
後來,那麵令牌便傳給了華神醫。
再後來,便到了越疏狂手裏。
越疏狂說,這次的疫情,其實當初南潯發現的時候,皇上就有意尋找他們,隻是那時候真的是在醫治年恒久,他們不得脫身,朝廷卻也沒有相逼。
如今,卻是被安排到了越疏狂。
“現在我才知道,那時候那些人沒有硬求著我們去南潯,是早就存了心思把我們弄到這兒來啊。”越疏狂搖頭。
年春妮卻在聽完後問了一句:“這麼說來,你們所謂的有人相托是指的皇上?”
“自然是皇上啊。”越疏狂點頭,有皺了皺眉:“丫頭,現在別你啊你啊的叫了,你要叫我們師父。”
年春妮沒有聽到似的感歎:“我的娘啊,我到底是認識了些什麼人啊,怎麼連世界終極BOSS都偶牽扯到了啊!”
“世界終極不死是什麼玩意兒?”越疏狂問。
年春妮擺了擺手;“我隨口亂說的,你就當我神經錯亂了好了。”
“徒兒你又不乖了,要叫師父啊。”越疏狂眯了眯眼,一副妖孽模樣。
年春妮訕笑:“師父,我想去找我爹娘……”
“你爹娘啊……我可沒辦法,師弟你有辦法嗎?”越疏狂攤了攤手,看向顏疏青。
顏疏青笑著搖頭:“師兄都沒有辦法,我又能有何辦法?能保住一個就已經不錯了。”
年春妮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問:“什麼意思?難道我爹娘還會被……”
“想什麼呢?師弟的意思是,能讓你免去牢獄之災罷了。”越疏狂看著年春妮耷拉下臉來,又趕緊說道:“不過我覺得有年文安大人在,你倒是也不用太過擔心的。”
“你之前還說我爹娘都被抓了的話,我二叔也肯定不像之前那樣了啊。”年春妮欲哭無淚。
“我隨口說的嘛,我又不知道,在說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出你爹娘和這事兒到底有沒有關係啊!”
“當然沒有關係了!禽流感的病毒隻在生鴨子上,經過高溫之後的鴨子早就無毒無害了,就算是感染也是我們製作鴨子的人感染,吃的人屁點事兒都沒有。”年春妮根據自己當年的記憶氣都不喘地反駁。
“屁事兒都沒有……”越疏狂皺眉:“你這個女娃子說話倒是……頗為豪爽啊……”
年春妮還要說點什麼,被顏疏青打斷了:“春妮,你的那些話我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你大概意思我想我是明白的,你是說這次的疫情,雖然是家禽引起的,但是經過蒸煮炸烤之後的家禽身上就便有病也不會對人造成影響了?”
年春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