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不過是癢癢藥多一些,沒中毒啊。”越疏狂皺眉。
顏疏青在一旁附和的點頭:“但是不知道孟三裝死是幾個意思啊。”
“我真的沒事?”孟三一下子睜開眼睛蹦了起來。
年春妮翻了個白眼:“沒事就沒事嘛,你至於嗎?”
“你至於嗎?”孟三一口氣頂了回去:“三爺我好心好意來給你們送喜帖,你進門就送我一屋子的毒氣是什麼意思啊?”
年春妮翻了個白眼,不願意搭理孟三。
越疏狂卻一下子抓住了孟三話裏的意思:“喜帖?孟三你終於要定下來了?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呢!”
年春妮一下子將臉轉了回來:“呀,風流成性的孟三爺也要定下來了?那姑娘一定國色天香吧?”
“咦?”孟三摸了摸下巴笑嘻嘻地看著年春妮:“我怎麼覺得年丫頭現在說話夾槍帶棍的呢?”
顏疏青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並掃了孟三一眼:“孟三,你不是來送喜帖的嗎?”
“啊對!”孟三從懷裏掏出四張帖子:“你們仨還有年老板的,下個月初八,都來啊!”
“這兩年什麼動靜也沒有你怎麼這麼突然?”越疏狂拿著喜帖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
“其實姨母已經催了我很久了,反正娶誰不是娶?成家就成家唄。”孟三說的有些不在意。
越疏狂卻笑了:“你這個人,若不是自己有了成親的念想,便是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會答應的。這次這個姑娘一定讓你很中意吧?”
孟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姨母那邊的一個遠方表妹,姨母說我們小時候見過麵的,隻是我一點也不記得。啊對了,年丫頭,你今年也十七了吧?一個姑娘家的,可別跟我學啊,我跟你說啊……”
顏疏青和越疏狂一個勁地給孟三使眼色,咳嗽。
孟三看了他們兩個幾眼,奇怪道:“你們這大夫怎麼有毛病了也不知道自己治一下呢?”
“你才有毛病呢。”越疏狂怒道。
“……”年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三個男人又轉過頭來看著她:“那個,師父啊,我真的沒事兒,你們不用這麼顧及我的。”
“春妮……”顏疏青挑了挑眉,歎了口氣。
不明情況的孟三傻不愣登地問了一句:“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我一說我要成親你們都沒有很高興的樣子啊。”
“最近成親的人太多,大約是他們怕我想不開,一怒之下成為一代毒師。”年春妮笑了笑。
越疏狂現在卻好像有些見不得年春妮笑似的,皺了皺眉:“丫頭,不開心還是要說出來的好,不然……”
年春妮搖頭打斷越疏狂的話:“我說了很多遍了,我一點也不難過不傷心,可是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好像非得我天天以淚洗麵你們才滿意似的。可是我哭又有什麼用呢?李狗蛋就會突然出現跪在我麵前說他錯了說他想我想的要死要活嗎?開心的人也要被你們天天念叨的不開心了。”
“李狗蛋?李家那個小公子?哎?那不是你的未婚夫婿嗎?”孟三打量了年春妮一番:“原來你現在製毒是因為被悔婚了啊?”
顏疏青一個趔趄,差點栽倒,他瞪了孟三一眼,怒道:“你會不會說話啊?”
“啊,說道這兒了,我覺得我有必要解釋一下。我現在製毒是因為相對於其他章目來說,我更喜歡毒經而已啊。呐,醫學常識我都回了嘛,一般的小病我也能診治了,大病不是還有師父們嗎?我喜歡毒經,所以現在就研究毒經咯。並不是什麼因愛生恨想要怎麼著怎麼著的……那是你們腦洞太大了……”最後一句就跟蚊子哼哼似的,越疏狂他們隻是用一種有些悲傷的眼神將她看著。
“春妮,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是……”
“哎喲你們煩不煩啊!我都說了我沒事了你們是不是非得看著我有事才高興啊!”年春妮跳腳。
“……我是想說你要是沒事,咱們能不能去中京城裏頭逛逛。”顏疏青有些委屈:“自打回了中京你還沒出過門呢,你不知道現在中京城裏變化也算得上大了,你不是一向喜歡一些新奇的玩意兒嗎?你們家外麵那條街上就有不少小攤點呢。”
年春妮張了張嘴,不好意思地衝著顏疏青笑了笑,“師父你真好!”
“你們兩個去吧。”越疏狂倚在牆角,懶懶地看著他們。
“誒?越師父你怎麼不一起呢?”
越疏狂指了指年春妮的屋子:“誰知道你那裏邊還能不能睡覺,為師去給你收拾收拾……”
越疏狂說著便往年春妮的屋子去了,孟三看著年春妮笑的有些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