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會會那人?”越疏狂皺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年春妮點頭,其實從那天晚上大家談完了之後,年春妮就對那個女子挺好奇的,而且李狗蛋不是說遊學了嗎?這是要怎樣的遊學方式才能遇上萌妹子啊!求告訴,老子也想去啊!
隻是年春妮的這一番心理活動在越疏狂他們看來,則是憤怒了。
越疏狂安慰年春妮道:“丫頭啊,沒事,有什麼事啊!不就是個男人嘛?”
年春妮有些發愣:“啊?師父你在說什麼啊?”
終歸鬧了一出雞同鴨講的笑話。
不過,說起來,不但年春妮對那個女子好奇,就連越疏狂顏疏青並著孟三也覺得好奇得緊。
孟三雖然娶了妻成了親,可還是一個喜歡玩鬧的性子,當下便和自家夫人商量了一番,使了個法子,將那姑娘約了出來。
十月桂花香,孟夫人上山賞花。
隻是這一次的架勢大了些,浩浩蕩蕩的三輛馬車,不知道的人都在感歎孟夫人好福氣,得了孟三爺這樣的寵愛。
知道的則是止不住的笑岔了氣。
就比如此時年家傑本是想要一路板著臉的,結果愣是在聽到有人說孟夫人好福氣時,繃不住笑開了。
年春妮看著年家傑搖頭:“好好的書的不念,這給我甩了一路的臉色,總算是緩過來了?”
年家傑老大的不樂意:“我才不是給姐姐你擺臉色,我是氣訟辰哥。姐姐,訟辰哥哥真的也來了嗎?”
年春妮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姐姐,你就真的不生氣?”年家傑繞道年春妮麵前蹲下看著年春妮的神色。
年春妮被年家傑看的不自在,揮手敲了年家傑的頭一下:“你就不能老實一點?”
“左右這兒隻有你我姐弟二人,姐姐你端著給誰看啊。”年家傑也白了年春妮一眼。
年春妮不樂意了:“我怎麼端著了?我怎麼端著了?年家傑你給我說清楚!”
年家傑便又開始笑嘻嘻地告饒,手裏捏著一個糖瓜諂媚的遞了上去。
年春妮一愣:“你不是說你不愛吃這個了嗎?”
“雖是不愛吃了,可是時常還會帶著幾個在身上。也許……能用得著呢?”年家傑咧了咧嘴,衝著年春妮笑了笑。
年春妮突然靠到了車廂上,不願意說話了。年家傑似乎也有什麼顧慮似的,突然靜了下來。
年春妮坐了一會兒,挑起車簾,問道:“他們在後麵的車上?”
“孟三同他夫人在前麵的車上。姐姐你的兩位師父在後麵的車上。”年家傑隻愣了一下便反應過來,同年春妮解釋著。
年春妮點了點頭,不放心似的又問了一句:“爹娘真的沒來?”
“沒來。”
聽了年家傑的話,年春妮才好像真的鬆了一口氣似的,閉目養神起來。年家傑看著年春妮似乎真的沒了動靜,再才掀起自己一側的車簾,向後看了一眼。
一直在注意著他們這輛車的越疏狂看到年家傑的這個眼神後,收回了頭,同顏疏青念叨:“怎麼樣?身上的藥帶的可齊全?”
顏疏青皺了下眉,有些不悅似的:“又不是真的要死要活的,非要帶一把毒粉來做什麼?”
“若是那李訟辰當真薄情寡義和那小娘子情誼款款,老子就毀了他們倆的臉。”
顏疏青瞥了惡狠狠地越疏狂一眼,嗤笑:“就用春妮做的這些毒藥?毒死飛蟲螞蟻我倒信,你說人?嗬,你是忘了孟三當初的事情了吧?”
越疏狂一下子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這幾年咱們丫頭也不能一點長進都沒有吧!”
“那可未必。”顏疏青搖頭,卻又想起什麼似的問:“孟三的夫人到底是怎麼約的那個姑娘?怎麼就約出來了呢?”
越疏狂歎了口氣,道:“你不說我還要忘了,今天這事兒咱們也指望不上孟三了,終歸他就是個看熱鬧的,如今加了他夫人這層關係,還當真不好說了。”
“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嗯。”越疏狂歎氣,“李訟辰遊學帶回來的那個姑娘,是翰林學士章大人的女兒,名字喚作墨蓮的。這姑娘據說以前就和孟夫人認識了,這一次是出門遊玩,不小心遇了賊人,被李訟辰救了。這邊一道回來,一來二去的……”
“嗬,這姑娘也真會遇賊。”顏疏青不屑的笑了笑,“李訟辰不過一介書生,如何就能從賊人手裏就下章小姐了。”
“說來也是,可是誰知道呢?各種緣由終究隻有他們兩個知道的清楚。我這些話也不過是從孟三那兒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