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聞言,林夏花邁開一步,見男人還沒有讓開,抬眸目視著他,偏頭皺眉,似乎是在說既然沒事,為什麼還不讓開?
“既然沒事的話,那請你讓開,還有,姐姐的房間在另一頭,你走錯了。”林夏花呼了呼氣,冷冷掀唇說道,那雙明亮的眸子裏都是諷刺。
許以墨俊臉上的冰寒愈漸深厚,眼神變得複雜起來,沉聲緩緩的問,“你要把你的丈夫推給別人?”
他出現在她的房門前,林夏花這個做妻子的非但沒有一絲絲的高興,還出言讓他去安慰別人?
這是她的欲擒故縱還是絲毫不在乎?
聽到這話的人唇角倏然溢出一抹笑容來,她輕輕笑著,“她可不是別人,是你從外麵帶回來的情人,我的姐姐,這怎麼能是外人呢?”
她話裏話外的嘲諷已經非常鮮明,幾乎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許以墨,你怨怪我把你推給別人的那個人,是你自己帶回來的!
林夏花覺得他這話真是可笑,他一心一意為了林豆蔻著想,回國趕走所有情人,又把人帶回來,到頭來還得怪她把他推開。
這可是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察覺到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意,男人一雙眸子定在她的臉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眼底冷沉隱晦。
心裏倒是莫名的掀起了一股波濤洶湧,他竟然沒由來的想要發怒,想要摟住這個女人,狠狠的吻下去,纏綿枕席。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說說你,堂堂許太太,性子軟弱到丈夫都帶著情人上門了還能這麼冷靜,這到底是你的故作姿態還是真的大方到可以把丈夫拱手相讓?”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竟然充滿了猩紅色,似是怒到極點,放在口袋的手也換成了狠狠扣住女人下顎的動作。
他這幅模樣,竟然像極了一隻發怒的野獸,沒有了理性,隻會依靠著本能去行動。
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讓她感到害怕的同時也在黯然神傷,隻是這些情緒都很好的被她藏了起來而已。
林夏花下意識的咬了咬唇,許久才輕描淡寫的抬眸與男人對視,涼涼的眸子充滿了無欲無求,“那,如果沒有把那人當作丈夫呢?”
這一番話她說得極其輕鬆,也隻有她自己知道說完後手心裏沁出了汗。
林夏花放在側邊的手微微蜷起,不再停留,繞過男人揚長而去。
留在原地的男人渾身冷沉,又透著一股陰鷙,可怕得讓人退避三尺。
他狠狠攥住拳頭,像是再也受不了一樣朝著牆壁狠狠一擊。
冷靜下來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那頭林豆蔻嬌軟軟的聲音響起,她問他怎麼了。
聽到這話,許以墨皺了皺眉,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絲連他也察覺不出的厭煩。
可林豆蔻是他的初戀,他愛而不能得的女人,他怎麼會對她感到厭煩。
許是剛才和林夏花爭吵後心情還沒有平複下來,他如是想著。
冷幽幽的黑眸盯著地麵好一會兒,富含磁性的嗓音才低低響起,“明天的試鏡,我推了工作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