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猶豫的竄出去拎起了包,立刻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慌不擇路之下撞到了過來的侍者,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去處理一下。”
說完立刻逃離了作案現場。
等她逃回了家,心頭還砰砰狂跳,卻又忍不住笑意,驚恐交加之間她躲進了浴缸裏,滾燙的熱水讓她舒坦多了,她把整個人埋進水裏,不一會一串咕嚕咕嚕的泡泡湧上水麵。
一陣悶笑聲在浴室裏縈繞不絕。
這場相親毀在了她的手裏,而她就在這樣緊張的情緒下,睡了一場好覺。
…
…
第二天一早,蘇蓓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著外麵震天響的砸門聲,嚴重的起床氣讓她直跺腳大吼一聲:“誰啊!讓不讓人睡覺了!”
陳子韻的聲音比她更大,:“蘇蓓!你趕緊給我起來!”
好嘛,陳子韻來了。
陳子韻來了!
蘇蓓猛的睜開眼睛邊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著腳撲騰過去,做了好一陣心理建設才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打開了門。
她笑得像是迎接太陽的花兒,燦爛之中帶著幾分討好的諂媚。
隻可惜她這番討好的模樣沒能止住陳子韻的動作,幾乎是下一秒陳子韻就張牙舞爪的向她撲了過來,嗷的一嗓子把她撲在沙發上,紅著眼睛怒吼著:“蘇蓓!!!!”
蘇蓓本來膽子就小,加上昨天又創下了彌天大禍,還畏罪潛逃了,一大早看見陳子韻這幅吃人的樣子嚇得一激靈,顧左右而言他地說。
“是,是我用了你的金箔麵膜,太好用了,我沒忍住就用完了!”
陳子韻掐住蘇蓓的脖子大力地搖晃著:“果然是你用完的!!你還說是我自己用的失憶了!!!”
她話音剛落就又暴怒的問道:“誰問你這個了!!!我問你!!你昨天做了什麼好事了!”
蘇蓓眼皮直跳,不知道陳子韻現在知道了多少,她是該說一半留一半呢,還是該繼續裝傻呢?
時間緊迫來不及多想了,她立刻裝傻道:“昨天?我幫你把嘟嘟送去剪毛了呀!你不是說怕它熱嘛?”
“所以你就把嘟嘟剪禿了滿足你的惡趣味是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陳子韻被她帶偏,壓著她氣道,還不等她喘口氣,陳子韻就反應過來了,呸了一聲說:“不是白天!是晚上!昨天晚上!你做什麼了?!”
蘇蓓眼皮一翻,算了是福不是禍 是禍躲不過,在這樣被壓著她要被壓死了。
她掙紮著推開很了陳子韻喘著氣說:“我還能做什麼,不是被你逼著代替你相親去了嘛。”
她說的雲淡風輕,語氣清淡平穩絲毫聽不出昨兒晚上究竟發生了多麼驚心動魄的事情,隻是她揉脖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那眼睛去撇陳子韻的表情,那小模樣,像極了嘟嘟做錯事情後偷看的樣子。
陳子韻也累了,攤在寬大鬆軟的沙發上掐了蘇蓓一把,翻了個白眼說。
“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昨天沒好事發生,但是不應該啊。”
蘇蓓緩過氣來,也攤在沙發上,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如同一灘軟泥,不應該是兩灘軟泥一樣躺在沙發上。
“不應該什麼?”蘇蓓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那場“災難”過後發生了什麼。
“那邊的媒人和我媽說,別人對我很滿意!要和我進一步接觸,希望下個周末能再約出來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