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蘇蓓早早的起來了,她可沒忘記今天還有一個重大任務要去完成,昨天晚上易致苟邀請彭芃過來吃飯,簡單說了她要代替陳子韻去見見任安然並幫他解決這個大麻煩的時候,彭芃臉色微變。
他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立刻答應下來,有些猶豫躊躇,這樣的小情緒讓她覺得好笑,易致苟也算半說服了她,沒想到彭芃自個兒倒出了問題,得虧彭芃和易致苟隻是朋友關係,如果他是易致苟的兒子,可能早就被打死了。
路都替他鋪好了,他卻猶豫不決起來。
好在就算猶豫,彭芃也是個明白輕重緩急的人,他當然知道為什麼蘇蓓要代替陳子韻去和任安然見麵,也知道她既然提出來了就不會反悔,當下立刻答應如果她能把任安然順利送走,城南開發區他拱手讓給陳子韻的父親。
這個回報遠比易致苟剛開始說的還要重上幾分,卻不想她直接拒絕了。
城南開發區有多大的油水她不知道,陳子韻的父親全麵接手城南開發區能獲得的多少利益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彭芃如果全麵放手,陳子韻的父親或許會把這件事情記到彭家,這麼一大塊肥肉掉進手中,他隻怕會覺得彭家更深不可測,越發想把陳子韻推進來做少奶奶。
所以她要求彭芃稍微鬆開指縫,漏一點兒利益出去,讓陳父能順利在城南開發區有一席之地,卻時刻卡住,讓他知道彭家不是他能輕易拿捏的,這樣一來三個月後他該得的利益已經順利收入囊中,他們二人在和平分手,陳父依然會受城南開發區那邊限製,萬一又出什麼幺蛾子,彭芃還掌有主動權,陳父也不會死磕到底。
蘇蓓坐在床上,深深的歎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把算計的小算盤打到陳父身上去,還從頭到尾麵麵俱到,絲毫不給陳父一點翻盤的可能。
她簡單梳洗過後把臉上的藥洗了個幹淨,今天要去見任安然,不用聽他們的描述都知道一定是個驕蠻漂亮的女孩,出生在金銀窟裏,就算是要月亮摘星星都不是難事,更別提長相上的優越了。
所以她今天可不能帶著紫色藥膏去碰麵,就算不能在別的方麵壓過她,至少也要有一定的戰鬥力,她這次去可是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的。
好在她的臉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個藥膏很是神奇,不僅沒有留下疤痕,連殼都沒在臉上結過,好幾天下來,她的臉又恢複了光滑細致,像個剝了蛋殼的清水雞蛋。
光彈潤彈不說,又白嫩細膩了幾分,隻讓她想把那藥膏當麵膜來敷。
門外叩叩的響起敲門聲,她手上的乳液還沒在臉上抹勻,低聲說了句進來,發現來者是一位彭姓男子,她轉臉瞥了兩眼,看他今天穿的人模狗樣的,樂的一笑說:“彭總,今天很帥嘛。”
其實彭芃是真的挺帥的,一米八幾的個子,個高條順,長得也是現在正流行的那種小狼狗長相,大眼睛雙眼皮帶著痞氣的笑容,還有錢多金,雖然稍稍有些花心,但那個女孩子沒有試想過自己可以讓浪子回頭,讓情聖熄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