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火也表示性的退後一步,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也不是。”
“你們是不是男人啊?”青竹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咬牙切齒。
玉凝若噗嗤一笑,突然想起了前世聽師兄說過了一個段子——每當女人問男人是不是男人的時候,最後的結局永遠是在床上解決的。
韓碩轉頭,正色道:“若姑娘,我們來說正事吧。”
“瞧你那猴急的模樣。”青竹哼了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西關有什麼美人兒在等你呢。”
玉凝若實在沒忍住,又笑了出來。
離落將茶水遞到她手裏,心道還好沒有早遞過去,要不然這一口茶肯定就噴出來了。
韓碩漲紅了臉:“你說什麼呢?”
“好了好了,說正事,說正事。”玉凝若連忙把話題拉回來。
她算是明白了,青竹隻要一插嘴,無論什麼話題都會被他拉扯遠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嘲諷小能手啊,拉仇恨的能力爆表了都。
大家自己找地方坐下後,玉凝若捧著茶杯說道:“你們應該都知道,明日午時,我就要跟著押運藥材的隊伍出發了。我作為陛下親封的醫藥督造指揮使,跟著朝廷的隊伍出發,是不能帶婢女的。你們所有人,我一個都不能帶。”
“一個都不能帶?”離落皺眉,“小姐,你可是官啊,哪有當官的不能帶婢女的?”
玉凝若失笑:“那是因為,之前所有當官的,都是男人啊。押運藥材的都是軍人,軍隊裏麵出現一個女人,已經很不正常了,我都得時常避嫌,還想帶一個婢女?那還不得被軍官們聯名上書,撤了我的職位?”
眾人恍然大悟,福貴忙道:“那帶上奴才吧,總得有個服侍的人。”
“不用了,你們每個人,都有事情做。”玉凝若說道,“我沒有那麼嬌氣,不需要時時刻刻有人伺候著。”
青竹問:“你要我們做什麼?”
“你和棋娘是怎麼安排的?墨蒼栩有說嗎?”玉凝若先問他們的安排。
棋娘說道:“主子的意思,是讓我們中的一個留在元昌城策應,另外一個跟著你去西關,沿途方便聯係蛛網的手下。”
“那你們誰留?誰走?”玉凝若問道。
“已經定下了,我留下,青竹跟你走。”棋娘說道,“我怕青竹再留在這裏,哪天死在花街上也沒有人知道。”
青竹瞪了她一眼:“你又在胡言亂語,小心我跟主子告狀。”
“主子什麼時候不信我,信過你?”棋娘一點兒也不怕。
“等等,話題又偏了。”玉凝若扶額,“聽我說。既然棋娘留下,那棋娘,你和溫慧就要挑起元昌城的一應事務了。”
“怎麼,溫慧也不走?”棋娘有些驚訝。
溫慧點頭,輕笑道:“長途跋涉的,我也懶的走。留在這裏,還能幫小姐處理點事情。”
“我需要留下來的人,替我做這幾件事情。第一,嚴密監控太子一派的行動,太子現在就是一條快被逼瘋的狗,一旦哪一天真的被逼瘋了,還不知道他會咬誰;第二,往瑞王府滲透,最好能插入我們的人手,路貴妃先前說的不是虛言,陛下真的有扶持瑞王的意思;第三,看好玉翎柔,她最近太安靜了些,我怕誠王一旦被放出來,就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反撲之日;最後一點,我同意向花街發展勢力,但是我要你們全盤接受挽月樓,不管用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