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慧說道:“屬下打聽到,誠王府近來一直很平靜,誠王妃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府內側妃、侍妾全都安靜了下來。”
“看來是墨益華回去之後,府上人都很明智地選擇了停戰。畢竟誠王不在的時候,大家還可以鬥一鬥;誠王一回來,她們首選總是不給他惹麻煩。否則,恐怕還不用玉翎柔動手,誠王先就出手了。”玉凝若了然一笑,“聰明的女人啊。”
五個人圍在一起,順便把近來的局勢重新理了理,然後就各回各家了。
因為玉紹元時常住在靜王府的關係,所以玉凝若也很少住到相府去,平常多是在定林居裏住著。
墨蒼栩也沒有走,很厚顏無恥地留了下來。
屏幽伺候玉凝若梳洗完畢後,見墨蒼栩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問道:“殿下可要沐浴更衣?”
“也好。”來自墨蒼栩。
“不用。”來自玉凝若。
屏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丟下一句:“奴婢在外麵等候,二位主子有事兒就叫奴婢吧。”說罷,轉身就出了門,懶得管這一攤子事。
玉凝若瞪著他:“你還不走?等我請你吃夜宵嗎?”
“本王不吃夜宵。”墨蒼栩隨手翻著床頭的話本子,轉過頭邪魅一笑,“本王今晚想吃你。”
“……”玉凝若氣得幹瞪眼,索性轉身就走,“成,那王爺您睡這兒吧,姑奶奶不伺候了。”
墨蒼栩嘖了一聲,拉住了她的手,順勢將她圈入懷中。他伸手點著她的鼻尖,笑道:“真是不乖。”
“你吃錯藥了?這麼調戲我,你就不怕不舉嗎?”玉凝若說著,指尖晃過三枚銀針。
墨蒼栩握住她的手腕,一轉身便將她壓到了床上,手腳並用,齊齊壓製住了她。他說道:“本王不舉,對你有什麼好處?”
“沒好處,可也沒有壞處啊。”玉凝若一臉無辜的表情。
墨蒼栩勾了勾唇角,低聲道:“那不如先讓我們魚水承歡,到時候你若是還想讓本王不舉,那就試試看。”
“哎哎哎……”玉凝若壓根就製止不了這頭發情的種豬,眼看著他把自己的衣服剝去了一大半,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這貨到底抽什麼風?
“什麼人!”便在此時,屋頂上忽然響起了一陣打鬥聲,青竹厲聲道:“站住!”瓦片碎裂、刀劍交錯。
墨蒼栩已經停下了動作,淡漠地抬頭看著屋頂。
玉凝若一臉懵逼——什麼鬼?
不大會兒,青竹走了進來,說道:“跑了。”
“是那個人嗎?”墨蒼栩問道。
“看著像。”青竹說。
“不是不是……”玉凝若打斷了他們,“你們,打什麼啞謎呢?到底怎麼回事?”
墨蒼栩轉頭解釋道:“青竹他們走後不久,我就感覺到屋頂上有一股陌生而強大的氣息,隱隱不亞於我。我擔心四周不止他一個人,不敢離開你,所以讓屏幽去把青竹叫了回來。”
“你什麼時候讓屏幽去叫人的?”玉凝若更是不解了。
墨蒼栩說道:“就剛才,屏幽進來的時候,我比了一個口型,她就知道了。”
玉凝若:“……”
所以,剛才那番調情,也是墨蒼栩裝出來的?
去你大爺的!
她的臉色陰沉了起來,用力推了他一把:“下去下去!姑奶奶的床也是你可以睡的嗎!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