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陛下一般無二?”路貴妃咯咯笑了起來,“可別啊,陛下現在可還被你這個小小的臣子蒙蔽著呢,難道本宮的華兒也會如他一般愚蠢?”
男人懲罰性地在她的胸口捏了一把,說道:“難道你還想讓陛下知道,堂堂貴妃,與一個男人在地下密室私通了這麼多年?”
“討厭。”路貴妃坐起身,隨意撿起了一件衣裳披上,然後說道,“現如今,朝堂之上,太子和瑞王都勢不可擋。雖說華兒重獲聖心,看起來與曾經無異,但是老五畢竟還是分去了一部分的勢力,華兒手頭的力量不多了。”
“瑞王現在不可怕,他不過是個新起勢力罷了。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對付太子。說白了,陛下現如今不見得有多少日子了,萬一他一個不小心駕崩西去,太子若是還在位,誠王就一點兒機會也沒有了。隻有把太子先除掉,憑借誠王在朝堂多年的紮根,還必要怕一個瑞王嗎?”男人仔仔細細地分析著。
路貴妃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本宮現在怕一個人。”
“誰?”
“靜王。”
男人愣了一下:“靜王?靜王有什麼好怕的?現在他也沒有在西關,手頭上兵力也頂多幾千人,這滿城的禁軍可都是在小韓大人的手裏,小韓大人又是誠王的親信。誠王現如今文武在握,人心所向,隻要將太子除去,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路貴妃說道:“總覺得靜王近年來,越發顯得有些深不可測了。本宮的直覺向來很準,你方便出宮,最好找人查查靜王。”
“好,我明日就去辦。”男人點了點頭。
“還有那個玉凝若……”路貴妃說道,“柔兒前兩日入宮來,說起了玉凝若,她竟然懷疑玉凝若的身世,這有些令本宮驚訝。”
男人疑惑道:“玉凝若的身世?她不是丞相的私生女嗎?”
路貴妃說道:“柔兒也沒有講清楚,說話支支吾吾的,但是總覺得她有事情瞞著本宮。玉凝若這個人,本宮看著也很是不舒服,聽說她和靜王走得挺近的?有功夫一起查查吧。”
“行。”
路貴妃伸了個懶腰:“好了,本宮這就回去了,翠柳回來若是見不著本宮,也不好交待。”
“跟一個宮女有什麼好交待的。”男人一伸手,又將她按在了床上,“你讓我白白等了這麼多天,總要多回報我一些吧?”
“哎——”路貴妃伸出纖纖玉指,點在了他的胸口,“可別了,今時不同往日,等以後華兒登基,做了皇帝,你我二人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今天也晚了,你早些回去歇著吧。”
她緩緩地穿好了衣裳,恢複了那個雍容華貴的貴妃模樣,沿著來路走回了昭仁宮。
剛坐下不久,翠柳便來彙報:“稟娘娘,明妃娘娘的肚子無礙,不過是白日裏吃撐了些,陛下把她隨身的宮女拉下去杖斃了,別的倒也沒什麼。”
“哦?杖斃了?”路貴妃眯了眯眼睛,坐直了身子。
不過是吃撐了東西,卻為何要把一個小宮女杖斃?看起來,陛下今日的心情不是很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