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不是。屬下和靜王交過手，他的手下之人也隻和我們的人堪堪平手。而且，出手的那幫人，不是正規軍，應該也是私軍。至於洛青火那邊，他的人屬下都認識，不是他們。”
“竟然還有私軍？難道是老四？”墨離軒微微眯眼。
按理來說，一般的人不可能養得起私軍，除了皇子。可是，如今四位皇子中，太子失勢，一蹶不振；明王又是逍遙王爺，不大可能養私軍；他原本以為最可能養有私軍的是墨蒼栩——畢竟他本身就是戰神王爺，登高一呼，定然很多人響應。
可是，竟然不是？
“墨羽騎那邊怎麼說？”
那人搖了搖頭：“我們的人混不進去，墨羽騎那邊篩查嚴格，我們也不敢做得太出格。”
“該死的墨羽騎。”墨離軒哼了一聲，旋即瞥了他一眼，“起來吧，別跪著了。你是本王最得力的助手，本王不會因為這件事而遷怒於你。去查，一定要查出是誰在背後占這漁翁之利！”
那人行禮，退了下去。
……
玉翎月沒有見到墨離軒，鬱悶地回了相府。
剛進門，便看見福叔匆匆忙忙從庭院中經過，朝著後院走去。
她疑惑之下，想起墨離軒要她監視玉衡雲，立刻心頭一緊，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福叔走進書房，玉翎月不敢走進去，隻好躲在書房外麵，焦急地等待著。
福叔進了書房，將門關上，然後遞上一張字條：“老爺。”
玉衡雲迫不及待地將字條接過，看了一遍，大喜：“好！做得好！這一次，看誰還跟我鬥！”
“老爺，相信這一次，我們是穩操勝券了。”福叔說。
“防備著些，越到這個時候，越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府裏的人，都看住了。”玉衡雲說道。
福叔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說道：“老爺，三小姐最近的行蹤有些奇怪，而且也越少在府裏看見她了。”
“她時常往瑞王府跑，我知道。”玉衡雲點了點頭，旋即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她看上了瑞王殿下，哼，和她姐姐一個樣子，攀附權貴，能有什麼好下場。”
福叔問道：“那要不要提防著三小姐？”
“暫時不用，她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出賣我。”玉衡雲擺了擺手，說道，“不要讓下人在她耳邊多嘴。就算瑞王要利用她，我們也可以反過來利用她對付瑞王。瑞王，他妄圖以為可以把我掌控住，哼，我玩兒手段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穿著開襠褲在哪裏走呢！”
福叔點了點頭，見他沒有別的吩咐了，便轉身出了門。玉翎月遠遠看著他出門，又回頭看了一眼書房，壓下眉頭，然後回了翎月閣。
紅梅遠遠看見她回來，說道：“小姐，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別提了，殿下壓根兒就沒有見我。”玉翎月煩躁地說道。
紅梅說道：“奴婢聽說，靜王殿下已經回來了。可是，二小姐沒有跟著回來，應該沒有找到吧。”
玉翎月扯了扯嘴角：“沒有回來更好。現在大姐姐死了，二姐姐又不回來，誰還能跟我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