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若確認了他就是自己的大師兄,也就不再客氣,恢複了慵懶的樣子,說道:“你想學啊?你學了也沒用,這世上幾個帝王都沒有斷袖之癖,估計你沒戲。”
“嘖,沒大沒小。”玉逍遙曲起食指和中指,在她額頭上敲了一記。
玉凝若好奇地將手裏的盒子放到桌上,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玉逍遙笑道。
玉凝若打開來,發現裏邊兒躺著的竟然是兩枚對戒。對戒純銀打造,樣式雖然簡單,但是明顯看得出是純手工。她抬起頭,驚訝地問道:“這是……你自己做的?”
“別小看這對戒,我是拿自己研製的藥水浸泡了足足百天,帶著這枚戒指,不能保證你和你男人百毒不侵,但是好歹不必花心思對付一些普通的毒素。”
“師兄……謝謝你。”玉凝若垂下頭,眼底有些泛熱。
玉逍遙嗬嗬笑了笑,然後說道:“今天你也累了,幫我找個房間睡一覺,你也先回去吧。”
“你就歇在這裏好了,我明天和墨蒼栩說一下,讓你們兩個也見一見。”玉凝若起身道,“師兄,再次見到你,我很高興。”
玉逍遙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去吧。”
……
墨蒼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覺得頭有些脹。
他搖了搖腦袋,忽然覺得胸口有些疼,低頭一看,發現了胸口麻穴上有一個淺淺的印子。
他眯了眯眼,抬起頭,寢殿內空無一人,一片寂靜。
昨晚……
他隱約記得自己是被墨昭德扶回來的,但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好像沒有印象了。
正想著,殿門被人推開,玉凝若端著一隻碗走了進來,看見他已經醒了,便上前道:“給你煮了醒酒湯,先喝了。”
墨蒼栩接過來,兩口喝掉,然後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昨晚啊……”玉凝若拉長了聲調,說道,“你是被明王扶回來的。然後呢,你就擋在門口死活不讓他進來,他隻好喊我出來開門。我開了門,你就把他趕走了,抱著我死活不肯鬆手……”
墨蒼栩的耳根子詭異地紅了些許,然後低頭幹咳一聲:“沒有問你這個。我胸口這個印子是怎麼回事?你點穴了?”
“額……這個啊……”玉凝若撓了撓頭,說道,“你穿好衣服,跟我來。有一個人,我想你也應該見一見。”
墨蒼栩皺了皺眉,玉凝若卻已經喚了宮婢進來為他更衣,他也隻好先閉上嘴巴,穿好衣服,洗漱完,便跟著玉凝若走出了寢殿。外頭太監宮女看他出來,連忙行禮問安。
“你們把我吩咐的早膳都送到偏殿去。”玉凝若說道。
“是,娘娘。”
玉凝若回頭道:“跟我來。”
兩個人走進偏殿,繞過長廊,到了後頭的小院子裏。玉逍遙正在裏頭等著,看見他們過來,便起身,入鄉隨俗地行了禮:“草民參見陛下,陛下聖安。”
“這是何人?”墨蒼栩轉頭問道。
玉凝若笑道:“這是我的師兄,玉逍遙。因為他是被師父抱養的,所以跟著用了玉姓。師兄,這位不用我介紹了吧。”
玉逍遙灑脫地笑了笑:“你的夫君,當朝陛下,久仰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