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若有些心虛，事已至此，終是不想瞞他，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少不得要告訴你實情。這兒人多口雜，咱們回宮去說。”
墨蒼栩哼了一聲，被她伸手一拉，半推半就地上了馬車。
男人嘛，有時候就像個孩子，得哄。
很快入了宮，半途上看見從皇宮裏出來的大臣，玉凝若才反應過來，原來早朝還沒有結束，他是半道上跟墨昭德一塊兒跑出來的。
“咳咳，陛下，你這就不對了。”玉凝若故意取笑，“哪有把大臣們晾在金殿上，自個兒翹班的道理。”
墨蒼栩鼻孔朝天，不想搭理她。
回了鳳藻宮，玉凝若揮退了宮婢，拉著墨蒼栩的矮榻上坐下，說道：“這件事情還得從挽月樓的事情開始說起……”
聽她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墨蒼栩的臉色越來越臭。
等玉凝若說完，還想一本正經地聽他分析事情，誰知他手一伸，將她按到自己的腿上，撩起她的棉袍，大手一揚，對著她的屁股拍了下去。
“嗷嗚……”這一下真夠結實的，疼得玉凝若慘叫出來。
“查到這種事情，你竟然不告訴我？嗯？膽兒越來越大了你！”墨蒼栩說罷，怒氣難平，又打了一下。
玉凝若回過頭看他，眼淚汪汪地說道：“你竟然打我……”
“打你？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你以後是不是還要繼續瞞著我？”墨蒼栩一邊說，一邊手卻放在了她渾圓滾翹的臀上，心猿意馬地捏了捏。
玉凝若：“？？？”
“說，以後還敢不敢瞞我了？”墨蒼栩的手捏得更用力了些。
玉凝若連忙搖頭：“不敢了不敢了，這回不是怕你們兄弟產生嫌隙嘛。你就這麼一個貼心的兄弟了，要是因為明太妃的事情鬧出岔子，你得多傷心啊。”
那隻賊手順著裘衣緩緩往上，隔著衣物描摹她的脊背線條，頭頂的聲音已經軟化下來了：“嗯……知道你的想法……可你要是因為這個出了事情，我找誰去算賬？”
“你說歸說，能不能不要亂摸？”玉凝若無奈托腮。
墨蒼栩一手扶住她的腰，將她從自己腿上扶起來，順勢向後一推，兩個人齊刷刷倒在了鋪了羊毛褥子的矮榻上。
地方小，墨蒼栩的大長腿隻能半屈著，倒更讓玉凝若無處可逃。
“你知不知道，早朝時接到消息，我有多著急……你真是個惹事精，成天要我在你後頭給你收拾爛攤子。”墨蒼栩說著，尋到了她的唇，像個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好吃的糖果，不知饜足地品嚐著。
玉凝若迷糊了一陣，心想他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滾到床上來了……想了一會兒，唇上被男人咬了一下，似是在懲罰她不專心。
沒忍住，她噗嗤笑了出來，躲開了他的攻勢，微喘道：“你不給我收拾爛攤子，還想給誰收拾？”
“唔，也是，孩兒他娘。”墨蒼栩悶聲笑著，拱入她的胸口。
礙事兒的衣裳被扒了個幹淨，殿內雖然燃著火爐子，到底還是冷的。玉凝若微微顫栗了一下，墨蒼栩立刻察覺，抱著她走進內殿，擱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