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轉涼,一片高樓擋住燈光。

依然是來時的那條路,

人群早已散盡。他們說夜已深了

什麼也看不見,

沒有人需要對著黑夜說話。

想想三十年前羞怯的田野,

多少穀倉為它們而建。

黃的一壟

綠的一壟,無人時依然閃耀

——這些光陰,即使更長一點,還是虛度了。

2005.1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