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一種嘲弄的眼神看我
你微笑，但使注視你的人更加空虛
你不呆在屋子裏，哪怕迷路
仍讓赤腳踩在長刺的黑莓上
誰是你的春風、夏雨？
而你不完全是他的莎樂美
你的存在是一件禮物：美的挑釁
造成所有新的欲望。我看到了
你們確實在同一條河流上航行。
你得到了最平常和最神奇的時刻
他說：弄瞎眼睛，依然會看到你
這算什麼？熱戀中的人
總以為熱情能把血液烤幹
就像他寄給另一個女人的信
他早已從自己的詩歌中走開
在另一處，在孤獨的瑪麗娜那兒
他得到了令人驚歎的聖潔的詩篇。
愛與性有時是如此難以分辨
當每一次結合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體
你忘記了這也是與永恒空虛的子宮調情
而你和他都對不同的人重複表達了渴望
這無法解釋的事情令人沮喪
就像一次次舊病複發
讓人感覺疲憊和空虛
想在繁榮而虛假的意象中失蹤。
我聽到人們談論你：叛逆的女人
出牆紅杏，才華出眾的作家
讓一個苦悶的人將刀子插進胸膛
對此，你並沒有慚愧
“存在隻是一種拚圖玩具
……生命真的不如我們認為的那樣重要”
這是什麼哲學？我終於理解了那條著名的鞭子
真是悲哀。這個夏天我還未痊愈
你又把我帶入無法讚頌的理論發現——
一切愛都伴隨著荒謬。沒有什麼可以不朽。
200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