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自然也不會一二再而三的把熱臉往冷屁股上懟,畢竟身後還有無數個小弟呢。
柳殺機看見吳海堯,直接走上去,但是還是沒有趙權走得快。
吳海堯已經看盡了柳殺機來的目的,他們顯然是不會輕易讓自己走過去。
“想必你應該就是鶴幸集團的股東吳海堯先生吧?事情是這樣的,我方東南保安集團的李大貴和王餅因為您,現在在拘留所裏麵,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必須有一個解決你說是不是?貴公司在魚南也是有頭有臉,而我東南保安集團在魚南上麵,雖然說不如鶴幸集團那麼門麵,但也算安保行業裏麵的龍頭吧?貴方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我們也不會強求礙眼,可是,這件事情的牽頭還是由您鬧出來的,解決的事情的方法,我希望你還是要認真對待一二,畢竟我方做法也向來是根據對方如何而為之的,你出手打傷我們的幾十個人,然後利用特殊關係關押我們的人。作為安保公司,我覺得我有必要為你普及一下我們是做什麼的。”趙權說著抽出一根煙給吳海堯,語氣之中顯然也是平易近人,但是話裏藏鋒卻是殺人的緊。
雖然看上去雲淡風輕,把自己貶的很低,但是話語裏麵透露出來的東西,卻是帶著濃重威脅之意的。
尤其是後麵畫龍點睛之筆,更是把那份不驕不躁展現的淋漓盡致,一股霸王之氣釋放出來。
柳殺機聽著長篇大論,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了,若不是吳海堯身份特殊,他早就一拳打爆他了,還容得趙權這麼一篇長幅度的話,讓他占盡風頭?
行走地底世界這麼多年,還不多文人話殺人?
柳殺機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人,看著他們滿臉崇拜的看著趙權,心底就有十萬個不樂意,自己可是這一次的主角啊?
他們要不是仰仗自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這位子弟哥?
顯然是不敢的,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竟然一把就占盡了風頭,完全不知道含蓄的留一些麵子給他,讓他情何以堪,在集團裏麵如何混下去?
柳殺機一把推開趙權,眉目揚起,帶著一抹戾氣加寒氣,威脅的意境直接展露出來。
“這位公子,我是個粗人,行走多年,專門幹一些幫人討債之類的活兒,手底下不幹淨。幹了十幾年,一般都能成功,除非一些不是我人為出現的意外,一般結局都會讓買家歡喜。我除了一聲莽力多餘的還真沒有多少,沒有過多的文采,也沒有多少筆墨,不惑之年也沒有因為此事惱怒。”柳殺機笑道,笑的有些嚇人。
吳海堯喜歡那句話,沒有多少文采,也沒有多少筆墨,不惑之年也沒有因為此事惱怒。
在靈界那個實力為尊的地方,文采筆墨,卻是越是往高走,越是不需要這些虛的東西。
“我們東南保安集團,其實做了很多年那樣的事情,在我二十來歲易衝動的那個年齡,其實我是不喜歡說這麼多的,但是當然也吃過虧,可是心底舒服啊,那個時候,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的神勇,如今沒有了,說得上去是沉穩,其實我覺得應該是被那些個比較虛偽的人給影響了,他們告訴我,做人嘛,要沉穩一下。畢竟要是一樁美事結局的話,自然是一樁美話,假若結局還是那樣的無奈,咱們也是把所有要展現的東西都展現了,把所有的鋪墊都普點完了,這就跟吃飯要喝湯開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