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擇了雙手粉碎性骨折,這是一個很好的抉擇,當然我還會送你一個套餐,買二加一,另外送你小腿骨斷。”吳海堯說完之後,不帶一絲風雨味道,整個人原地而起。
隻是讓他有些意外的就是,柳殺機猛地衝來,手裏拿著一把古色古韻的長方形大尺形狀的刀,辟出一道銀光出來。
吳海堯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這刀裏麵的靈性,不是一般的貨色。
而趙權整個人也是懵逼之中,最後又像是想明白了的釋然。
柳殺機跟自己行動,不就是為了把自己的地位展現在自己麵前來打壓自己嘛?
而眼前的這個青年,又有眼不識泰山,說話乖戾持傲不減,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廢物了嗎?
什麼後台都沒有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隻是一個香饃饃,很多人都想在他身上得到鶴幸集團的股份嗎?
這人啊,忽然從高位之上掉下來,一下子是適應不了的,隻是如果無法適應,注定是不可能臥薪嚐膽的。
大江東去,浪淘盡,殘渣人物,東一抔黃土,西一塊荒骨,還有黃埔上沉浮起來的屍首。
趙權為吳海堯默哀了零點幾秒,他的瞳孔就立馬瞪的老大,嘴裏驚恐:“不!”
別說是他,就是後麵跟來的十幾個小弟,也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
一個回合不到,柳殺機直接跪在地上,小腿骨裂的聲音清脆無,兩隻胳膊處相同的地方,同樣的聲音,劈裏啪啦八下,不多不少,很有節奏,也很有技術,像是複刻一般。
趙權聽著那聲音,簡直不敢想象。
柳殺機說,小巷打架不是藝術,沒有披上跆拳道各種道的外衣,但也是一門精粹。
而到了吳海堯這裏,他不把打鬥當做藝術,而把打人當做藝術,控製的極為精準,力道從不到多一分,也也不少一毫。
這樣的人,不是太強,就是瘋子!
顯然他是前者,而且還是那種不顯山不露水的厲害人物!
柳殺機疼得雙手發顫,小腿刺痛的感覺,與胳膊分離的疼痛,讓他老牛眼淚都稀裏嘩啦的流,太他媽的痛了。
出道這麼多年,狂的人看到過,被他打了。厲害的人物遇到過,把他打了,但是卻從沒有沒有一個人跟眼前的青年一樣,事先說好,我要打你那裏,讓他倒黴的地方不多不少,而且精準無比。
試問,他做的出來,他做不出來,即使那尺子過來量一下,他也無法把力道控製的那麼精準。
不說是他,就是國際運動員,也不能把所有的力道都控製的那麼精準,他們心裏隻有一個概念存在,而絕不會達到這麼精準。
他真的害怕了,覺得遇到了惡魔,能打贏他的比比皆是,可是能這麼控製力道的,他腦海裏麵,想不到一個這樣的人物!
他恐懼無比,吳海堯低著身子下來。
柳殺機眼角的淚水一滯,立馬哀嚎的求饒,完全沒有了之前那樣的道道然,也沒有了驕傲,沒有了底氣,像一隻求饒的死狗般:“不!我們說好的,隻要兩隻手一條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