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請跟我往這邊走。”
急忙追上來的邵囚雪,已經滿頭大汗,她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也沒有禮義廉恥,也忘記了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那裏!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女人,讓我們無家可歸,霸占我們的地盤!”
此人濃眉大眼,雙眼之中冒著精光,剪著一個大光頭,程亮無比,也把頭上那道疤展現的機場的完美,流線展示的讓人可以看見當年是如何被刀劈中的,從哪個方向,幾種力道。
他是河下村的一個村霸,姓何,名當下,何當下。
何當下一喊,就有幾個人立馬看過去,而躺在地上的老人立馬眼睛一番,兩眼淚汪汪的,婦人小孩,嚎啕大哭,而大夏的工作人員,也是尷尬至極,在這裏工作的單位,更是沒有一個好臉色,極為的嫌棄。
而幾個撐起場麵跟何當下一樣的人,那股強裝出來的憤怒,壓抑不住自己的笑意,他們不是一個好演員,但是仗著自己是弱勢群體,他們就是這樣,又當如何?
“這個女人,不要看長得漂亮,可是最毒婦人心,我聽說前年旁邊鎮上的一個村子搞開發,他們都分了幾百萬幾百萬的,可是到了我們這裏,就是幾十萬幾十萬,而且還不帶分房的,這讓人如何是好。別看他們是大公司,可扣得很,現在我們沒有地方住,小孩讀書吃飯等問題,沒有人解決,這些天殺的商人,不得好死啊!”一個女人相見之後,本來沉默的人,頓時如同戲精上身,那眼淚跟妙語連珠一樣,啪嗒啪嗒的就流個不停。
“孩子啊,是媽不好,是媽讓你受罪了,也是媽眼睛瞎,嫁給了你這個無能的爸,當年就沒用,現在別人都欺負我們頭上了,他還怯懦不敢爭,這讓我們娘倆將來怎麼辦。前兩天你老師說你上課犯困,這都是媽不好,因為你住的地方不好,鬧個不停,吵得你誰不知覺,還說你學習成績下降,從尖子生直接下滑到差生。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就跟你爸離了!”
她哭著喊著,讓其他的人圍觀者,婦人的老公,本來送耷拉著頭,他不想來,他知道自己家的那塊地多大,也知道他們這個村的位置屬於哪裏,說實話有那麼多錢已經是別人仁至義盡了,可是總有些人不滿足,認為麵前是一個女人,認為那個集團是一個女人好欺負。
於是他們就合計著,讓這個女人,多拿點錢,他知道大家都知道。
但是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誰叫人喜歡錢呢?誰會嫌錢少?
在有些時候,良心不是喂了狗,而是喂給了錢。
而他,在老婆的威逼利誘之下,隻能硬著頭皮如此。
“這是怎麼回事?”吳海堯要邵囚雪詢問道。
“拆遷的事情。最近集團裏麵迎來一個大項目,急需要工廠,可是在市區完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所以選擇了這裏。其實集團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急,但是因為您前兩天得罪了好多個客戶,而且有人故意施壓,總裁不得不趕鴨子上架,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本來兩天之內我可以解決的,但是還是沒有解決,都是我的過錯,讓吳總見笑了。”邵囚雪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她辦事能力很強,如果不強,也不會年紀輕輕成為鶴幸集團總裁的助理。
“沒有別的地方?這裏我看了一下治安很差,而且附近完全不靠近各種出站,這樣的地方,說實話並不是很好。”吳海堯點了點頭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