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矛頭直接指向那個婦人,她抱著孩子,猶如晴天霹靂,看著吳海堯你那無動於衷的模樣,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了。
想到未來自己家裏被隔離了起來,那孤落落的感覺,被區別對待起來,自己的孩子怎麼辦?
而今不說遠的,就是現在所有的街坊鄰居,都把怨恨的目光投射給她,她害怕。
她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記得當時她加入這樣一個事件之中的時候,她的老公可是生死不肯,但是拗不過自己。
自己當時信誓旦旦的說,這個集團的總裁是一個女人,而且她聽說後麵有人背地裏幫忙。
對於他們是否賺錢,背後的人完全不在意,他們就是希望,擱置項目擱淺項目,給項目帶來困阻。
其實她當時聽了就知道這並不是一見剛才的事情,但是她不甘心啊,想要的到更多的錢,於是隻能出賣色相。
她是一個執拗的人,既然認定了,那麼就要做得有模有樣,確實她做的挺好,好到讓被人妒忌。
但是呢?最終卻是矛頭所指。
她不甘心。
“這件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這麼做的!為什麼你們要拋棄我?大家說好的共同進退,為什麼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了?你們這群負心人,當初拿好處的時候,也沒有見一個手軟的?說好的一起阻擋這次開發,這次項目的,為什麼就要把我推出來?既然你們不公,也就不要怪我不義?想要拿到好處不可能!”何蘭花歇斯底裏的大吼道,懷裏的孩子,嚇得不輕。
他的老公也同樣被嚇找了,這件事情要被傳出去,他往後還怎麼在河下村生活?
那豈不是猶如過街老鼠?
不隻是他一個人緊張,其他的婦人一擁而上,想要掐死這個沒有帶腦子的女人。
“蘭花!你不要亂講!”
“蘭花!做人是有報應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是你牽的頭,自作孽不可活!不要拉著我們下水!”
郝軍看著頓時慌亂起來的場麵,大怒一喝:“幹什麼幹什麼?當這裏是鬧市菜市場啊?這位女士,你有什麼話直接說。”
何銘良對著何蘭花使勁的搖頭,可是何蘭花卻是雙目流著淚水,帶著絕望的目光反視給她,她低吟,她咆哮:“我過夠了,我過夠了!”
“何蘭花,你不得好死,害我家庭!”其他的婦人完全不顧作風問題,破口大罵,大聲詛咒。
“之前聽說要開發這裏,大家都非常高興,村委會也通知了一下,讓我們知道了各自的價格,本來大家都挺滿意的,起手後來那個價格比之前高了不少。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吹來的風,說這次搞開發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二十剛出頭模樣的女人,有人就鬼摸心思想偷搶的謠傳,要不要加大籌碼。小散齊力眾山倒也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後來就有人牽頭,組織,最後就形成這樣了,其實牽頭的人並不是我們,而是外麵的人,我聽何當下幾個人當時在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說出來,他們說後麵有人故意阻撓這次項目,但是我還聽說,其實目的就是為了阻撓項目,想要讓這個什麼集團的總裁出麵過來求人解決之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