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中柏喊上了人,就直接往北澱區鶴幸集團開發的工程那邊去了,也就是河下村,他們並沒有蠢到直接與剛才被警察解決了事情之後,還要去添麻煩的地步。
河下村。
何蘭花看著一群人凶神惡煞的盯著她,急忙的萎縮的躲在了何銘良的身後,何銘良看著這麼大的陣仗,心中很是忌憚。
那個為首的青年,眉間眼中,好似帶著邪魅,看得出來,這些年來沒有做過多少好事,他掃視過了的人,無不想倒退幾步。
這個人,讓人看一眼就會遠離他再也不會看第二眼。
司徒中柏打量了好些時間,最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語氣平緩,帶著一絲喜悅之意,都不清楚,他是什麼神情。
“聽說你知道的很多,你可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這個身份,知道這麼多,而且還透露出來了,放在之前,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司徒中柏說完之後,何銘良如臨大敵,何蘭花更是嚇得哆嗦起來,之前各種潑婦,各種要把所有顛覆的心,這麼一刻,蕩然無存,說到底,她隻是一個婦人,不說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也奈何不住這麼一個邪魅的男人。
陰鷲的眼,邪魅的臉,毫無感情的情緒,帶著一絲絲讓人捉摸不透的言語,可怕至極。
“當然這是在法治社會,我自然不能讓你浸豬籠!但是,你把我的事情破壞了,你說我要怎麼辦?叫幾個人強.奸你?然後讓他們坐牢?”司徒中柏話鋒一轉,犀利而又無情的把人性踐踏。
司徒中柏雙拳緊握,心中怒火燃燒,生出一股與眼前的這個人拚命地衝動。
不共戴天之仇,奪妻之恨,殺父之仇!
“不要用這種不帶一絲威脅的目光看著我,我可不會憐憫你一絲半毫。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什麼善茬。我邪惡多端,但是我從來不會把把柄落到別人的手裏,就像現在,我說要叫人強.奸你老婆,我隻是說說而已,我又沒做,上麵的人也抓不到我,而你,若要是要打我,行凶我,不好意思,我正當防衛,直接可以把你打得下半輩子躺在床上起不來,當然這是我心情好而已。”
司徒中柏蔑視的說道,好似看穿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生存規則,一副統治者一般的指點所有的規則秩序,好似他逍遙法外。
“我跟你拚了!”一再被羞辱的何銘良雙拳都流出了猩紅的血,像一頭發了瘋的牛犢子一樣,猛地衝上去,何蘭花都被嚇傻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拉著自己的老公。
隻是何銘良還沒有衝出去多遠,就被司徒中柏飛來一個鞭腿,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何銘良痛苦的掙紮幾下,而他的頭上,卻被一隻腳踩著無法動彈。
何銘良蹲下身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麵前蹦躂?呸!”說道最後,司徒中柏一口口水直接吐上去。
何蘭花哭著喊著,撕扯著,卻被司徒中柏厭惡的一喝:“在給我動手動腳,我他媽的叫人把你強.奸了!”
何蘭花頓時嚇得不敢亂來,為圍在外麵的一群村民,也不敢說話,其中有幾個人頓時把司徒中柏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