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不是蕭紅纓是誰?
蕭紅纓正在氣頭之上,所以就一路跟隨著吳海堯,隻是讓她想不明白的就是,原來監視吳海堯的人不隻是她一個人,有好幾方勢力。
而其中跟他不對的就有東南壁虎,也就是現下的東南安保集團。
對方的人,也一眼把她給揪出來了,頓時雙方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對方的人本就不會放過她一個人出來的機會,東南安保集團與他的青花會此時此刻正是對頭,是那種劍拔弩張的。
誰叫青花會想要取代東南壁虎的位置呢。
這一次她一個人出來的目的,主要是因為秋月會所的主管強硬的態度告訴她,若她這一次沒有解決這個風波,那麼秋月會所與青花會的合作就要終止。
青花會要不是仰仗秋月會所,也不會發展到如今的規模,而現下的青花會完全無法做到一個人挑起重擔,還是需要秋月會所強大的力量。
所以,蕭紅纓就孤身一個人準備跟吳海堯討一個說法,就算其他的不可能,至少也要讓他到一個歉,承認一下秋月會所的強大,可是,吳海堯竟然完全不在意,甚至還對她輕佻無比,讓她異常的憤怒。
這人,還真是狂妄至極。
可是,讓她無法想象的就是,這個吳海堯的對頭,不僅多,而且來頭都挺大的。
這人,到底幹了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小青蛇,束手就擒吧。不說魚南省,至少魚南市就不是你該待的地方,這裏是我們東南壁虎地盤。”
蕭紅纓盯著這個稱謂地下紅手的家夥,他是老早之前東南壁虎不露麵人物,江湖之上,鮮少有他的傳聞,如今幹的勾當,也是那種在地底下進行的,就像是現在,隻負責盯著目標,卻不負責出手,至於他的實力,到底多少,沒有人知道。
但是蕭紅纓今天卻知道了,此人的實力,極其的強勁,她地字境的實力竟然在他的麵前,竟然沒有一些贏頭,好幾次都差點兒落到對方的手裏。
這讓她極為的震撼,東南壁虎裏麵地字境的高手是有,可是也沒有那麼多。
但是麵前的這麼一個以前不出名的人物,竟然是一個可以壓製她地字境的人,這讓她如何接受的了,這對她的打擊不可謂不打。
“不可能,既然來了這裏,那我就不可能走的,畢竟我有來這裏的不可或缺的理由。”蕭紅纓堅定地說道,即使知道對麵很強,可是卻並沒有一絲怯意。
“那已經是一個流失了的神話,完全不可能在延續了,你又何必那麼的倔強?”地下紅手知道蕭紅纓會這麼回答,但還是堅持自己的勸解。
東南壁虎盤踞在這裏多年,怎麼可能會輕易讓一個黃毛丫頭給顛覆了?
這是不可能的,縱然對方有千萬個理由,可是實力擺在那裏。
蕭紅纓四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人,被她堅毅的目光掃過之後,無不是倒退幾步,膽寒心畏。
看著五六個人躺在地上,其中不乏人字境的高手,她自然心裏清楚,這隻是東南壁虎的冰山一角,可是,做人就要有一個理想,萬一實現了呢?
而做事就要有一個信念,不然就成了無頭的蒼蠅。
她不可能因為知道了自己弱,就半途而廢,從此放棄了自己的追求。
蕭紅纓倔強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三番兩次對我留手,但是無論你如何勸解,我都不會放棄我的目標,魚南省別的地方勢力我不在意,但是魚南市的東南壁虎,我一定要讓它萬劫不複!”
魚南壁虎地下紅手臉色顯得有些難看,蕭紅纓太過倔強了,當年的事情,孰是孰非,已經是當年的事情了,為什麼還有人願意沉溺其中而不自醒?
難道歲月的年輪就掩蓋風沙了不少一些曆史嗎?
“當年的事情都過了那麼多年,而當年的情勢,跟現在完全就是兩樣,如今的你,完全做不到當年那個情形,你又何必撞破南牆頭破血流呢?”
“嗬嗬。”蕭紅纓冷笑一聲,心裏漸漸地像是明白了一些什麼,頓時故意冷聲道:“你這麼畏懼於當年的事情,是不是你是當年的事情造就著之一。”
地下紅手聞言那隻手劇烈的抖動,但好在及時的恢複。
“既然你執意去做,那麼你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講的,我本是看你年輕,給你指點迷津,現在看來你如此執迷不悟,硬是要飛蛾撲火,我就不阻攔你了!”
蕭紅纓看到底下紅手忽然語調直線轉彎,自然是知道了其中的一些東西,於是哼道:“惱羞成怒了!你是一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