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海心裏很高興,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當然他現在可不會表露出來滿意的笑意,而是一股怨毒,那種人神共憤的模樣。
一副痛心疾首,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張遠海想破了腦袋才想出來的辦法,其實他雖然抱有希望,但是卻並沒有抱有這麼大的希望,事情的出乎意料,但終究是向好的地方發展。
“這不是邵囚雪經理嗎?怎麼回事,大家都圍著這裏幹嘛?”
“這個人不節點,毀壞公寓名譽!”有人再一次喊道。
張遠海眉頭一縮,看著這麼多人,目的是達到了,但是如何解圍又成了當下最困難的問題,就在他恍惚的時候,身後的一個小弟,指了指了自己的手表。
張遠海頓時恍然大悟,吳海堯站在人群之中,看著張遠海的動作,目光深沉,一言不發,等待著張遠海下一步如何運作。
邵囚雪眼淚嘩啦啦的流,整個人都哭成了淚人,一顆顆珍珠般的眼淚,自上而下,看得人忍不住心頭一痛。
她也無法想象,事情會變成這個模樣,她很委屈,為什麼別人帶男人過夜,就不會遭到人倫道德的抨擊,可自己隻是帶了一個無用的男人回來,卻被人這麼低賤的說辭,她的心,痛的抽搐。
張遠海輕聲咳嗽,努力裝作很有威嚴的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難道都不要上班嗎?這件事情我們後勤集團會處理好的,大家就不要彙集在這裏。”
聽到張遠海的提醒,有些人不高興,嘴裏喋喋不休的不願意走,但是有人也隻能悶著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時間與上班的點非常的接近,也就隻能惋惜的帶著怨念往回走,回去收拾一下東西,隨後就去上班。
看著人一個又一個人慢慢的散去,張遠海眼角的那股得意勁兒慢慢的升起,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三四十歲的老流氓,更是露出了奸.淫的笑容,雙目盯著邵囚雪的大腿,目不轉睛的看著。
老不死的老流氓,吳海堯暗哼一聲,並沒有動手。
張遠海瞥了一眼吳海堯:“小白臉!”
他身後的兩個人瞧著吳海堯弱不禁風的模樣,諷刺的笑道:“外不強中更幹的小廢物!除了一副沒用的皮囊,你有什麼用?你看看人家女孩子,大早上的一臉怨氣,不就是昨天晚上沒有快活嗎!”
他一說完,頓時僅剩下的幾個人哄堂大笑,好不容易被吳海堯吸引雇過來的女孩子,臉色微微俏紅。
那個女孩子看著吳海堯,本事帶著一絲愛慕,自古而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聽完這一席話之後,嘴角努了努,暗罵一聲:廢物!
邵囚雪被這麼人詆毀,隨後聽到兩個人保安嬉笑她,流淚的眼睛,忽然一下子就停了,而是大喊大叫道:“誰說我沒有得到滿足?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生關係,他、他、”
聽著邵囚雪的反駁,最後支支吾吾的說道他的時候,也就是自己時,竟然一時間難以下口,吳海堯頓時有些好奇,好奇這個女人到底如何解釋。
張遠海一聽,一怒,賤人,竟然還反駁。
“他什麼啊他,你一大早上,一臉怨婦模樣,難道不是欲求不滿嗎?”張遠海大喝一聲。
所謂三人成虎,張遠海在這個小區裏麵,與一些發生一些關係,他們這三個少不了一些作為,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句話雖然有褒貶之意,但是三個人在一起,操作起來一些事情,還是顯得有些簡單的。
而且事實證明,他們並沒有錯,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讓張遠海在前麵吃肉,他們兩個人在後麵喝湯,雖然心裏不願意,但是沒有張遠海,兩個人連湯都沒有的喝,自然是喜大於怨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