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不說,我也還會去,假若你說了,或許事情最後的處理方向,會有所改變,我吳海堯處事,還是會講點道理的!”
蕭紅纓的眉頭直皺,什麼叫做還會講點道理,隻會講一點兒道理?也太霸道了吧?
但是聽到吳海堯這句話之後,蕭紅纓忍不住美眸低沉,歎息的說道:“我也不太明確,秋月會所的底細,我並不知道多少,隻是知道,它有不得不扶持我的理由,我有不得不擁護它的道理。”
聽到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讓吳海堯神情不是太愉悅。
“看來你是不知道,也是不願意說了。”吳海堯感歎道,說完就準備起身。
他沒有待下去的理由,自然不會有待下去的道理。
難道是為了女人?
世界女人千千萬,若要是漂亮一些的,自己都躬身去親近,也太過不人倫道德了,並且他心中隻有一人足矣。
“你要走?”看著吳海堯準備要走,蕭紅纓忍不住多嘴問道,隻是問完之後,卻又覺得不妥。
吳海堯點頭,並沒有說話。
蕭紅纓忍著一口氣。
門輕輕地被推開,出來一個刀疤男,三十歲點,戾氣濃重,表情不善,微微打量了幾眼吳海堯之後,出言不遜的說道:“你就是白臉男吳海堯?”
咚!
吳海堯緩慢地扭過頭去,注視著這個人。
目光冷淩,眸子裏麵帶著淡淡的殺意。
又是小白臉,又是踐踏尊嚴的詞,此人跟他沒有恩怨,上來就是問候他的痛楚,其意不善!
“麻雀!”蕭紅纓沉聲一喝,想要挽回境地。
吳海堯神色陰冷,“今天,我當就看著蕭紅纓的麵子上,亦或者我是前來有事相求,就不便喧賓奪主,這一次冒犯,我就充耳不聞!如若有下一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恐慌!”
麻雀嗬嗬一笑,全然當做沒有聽見吳海堯威脅之話,也不顧忌蕭紅纓的神情掙紮,而是輕笑道:“冒犯?說你白臉男就當做冒犯,那你讓我們大姐脫衣服,豈不是輕浮?年輕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其實你也不隻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大姐敬你,那就算個人物,大家若是一聲令下,我們棲山紫竹林當是你隨便進得來的?”
這一下輪到吳海堯嗬嗬一笑:“且不說這紫竹林我吳某人想進就進的事情,就是你們大姐的脫衣服之事,那也是個人意願而已,若不是她穿著怪異,或者在意我吳某人說的話,又豈會聽我的?”
話畢,吳海堯接著補充了一句話:“且不說天下何處不能去,要是我吳某人想去的地方,哪處禁地我不是隨便出入?小小棲山紫竹林,我吳某人還真看不上。若是想要進來,也隻不過是三兩麻煩而已,不足為慮而。”
吳海堯輕描淡寫不給青花會的麵子,讓蕭紅纓臉色有些發狠,她也不是善茬,吳海堯是厲害,可以比肩天字境高手,可是那又如何?
古時十萬兵馬戰四十萬兵馬照舊能贏,而當下對方個人實力極強,但是他們人數極多,雖然不能單挑而贏,但是人海戰術還是可以讓對方束手就擒,而且姑且不論人海戰術,就是現代化熱武器,也不是他吳海堯嘴裏輕聲說辭的。
所以,蕭紅纓對於吳海堯這句話不予苟同。
麻雀放聲大笑:“我麻雀雖然不能說算是一方的大佬,但是出生地底江湖之早,也有過一段屬於自己的傳奇,聽過的大話也很多,但是像你這麼口出狂言的還是當真第一個!”
“大話?”吳海堯搖了搖頭。
兩個人的神情表現吳海堯都看在眼裏,自然也是清楚,兩個人對於他說的話,顯得是不相信的,這一下就讓吳海堯有些沒有麵子了。
“那麼,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吳海堯不想跟這個繞彎子了,對方誠心不跟自己玩,一直輕蔑嘲笑加鄙夷,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而且蕭紅纓在自己的麵前,又有幾分麵子?
難道還有權力讓他低三下氣,憋著一肚子火?
她是蔣九荷?還是徐影?亦或者是吳思卿?
“不是什麼意思,就是純粹的不喜歡你的張狂,還有你跟我們大姐說話的態度,當然我更是不喜歡你說話的語氣以及你這樣讓我覺得不舒服的自負!”麻雀開口。
吳海堯臉色一冷,這人這是故意找茬!
蕭紅纓知道麻雀不是一個好服從管教的人,而介於吳海堯那個脾氣,她也有點兒不喜歡,所以就隻能當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做是殺殺他的銳氣,讓他知道,自己也是一個大姐人物,算是一方人物,以後說話放尊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