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淺?”蔣九荷不禁失笑,“你剛才做的事情不膚淺?我隻是不小心伸了一個懶腰,就看見你跟二十歲出頭的少女合照,這難道不膚淺?吳海堯,你是不是覺得我蔣九荷老了?是不是工作的忘記了打理了自己,覺得我人老珠黃了,所以才會這麼揶揄我?”
“不,不是。”蔣九荷這麼一聲冷笑,直接把吳海堯嚇得驚慌失措,整個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著吳海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驚慌失措,蔣九荷差點兒就失笑起來,自己剛才把一個怨婦的表現展現的淋漓盡致,但是蔣九荷不願意放過這麼一個機會。
而是接著冰冷著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嗬嗬,張家張犁君可是說過十八歲等你采摘,你就這樣與別人私定終身?你有想過你的老婆嗎?”
“老婆…”吳海堯嚇得急忙喊道。
“別叫我老婆,你做出這樣不倫的事情,讓我臉上無光!我替你感到羞恥!”蔣九荷憋著笑意嚴肅的說道。
這個太難受了。
“我,我回家跪搓衣板行嗎?”吳海堯最終忍不住沒有尊嚴的說道。
蔣九荷聽到這麼一句話,暗道叫自己憋住,憋住,可是最終還是忍不住:“哈哈,哈哈。”
噗呲笑了出來之後,蔣九荷還想裝,但是並沒有裝出來。
瞧著吳海堯盯著她那有些幽怨的臉,臉色一紅,撇過頭去,不等吳海堯說話,就先聲奪人:“你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如果不想好,以後都別想上我的床!”
最後那個太有殺傷力了!
吳海堯最近最想幹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但是無奈竟然連房間就進不去。
“我會好好反省的。”吳海堯歎息一聲,耷拉著頭,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挪步走出去。
當吳海堯退出去之後,看著門被關上,蔣九荷終於是忍不住,捧腹大笑:“傻瓜。”
吳海堯站在門外,聽著蔣九荷的笑罵聲,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雖然兩個人還是沒有完全把那個誤解全部解開,但是他好像是知道了,他們兩個人之間,其實並沒有誤會,隻是缺少一個契機,隻要那個契機來了,他們必然就會和好如初,隻是這個契機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
……
“太難受了,太難受了!”張沛躺在床上哀嚎的叫喚道。
張周成看著兒子難受,氣的嘴都歪了,而且老婆在旁邊一直喋喋不休的罵他是一個廢物,無能之類的難聽之言,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些話,心裏怎麼能不難受?
但是對自己的老婆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心中的委屈,不足為外人道,也不敢道。
“媽,看著他這麼逍遙快活,我真的很難受!我真的很難受!”張沛猙獰著臉,痛苦不堪的亂喊亂叫。
“兒子啊,兒子,都是你爸無能,實在不行,還是我出手算了!”
張周成聽著自己的老婆放聲說話,嚇得立馬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婆千萬不要亂來,你要是出手的話,吳海堯那邊的可能也會出手,到時候就很難收場了,而且,張家可能會為了平息那邊的怒火,棄沛兒不顧。因為珠玉在前,吳海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本來還嚷嚷著什麼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婦人聽到後麵的話,再也不敢亂喊亂叫。
是啊,若是張沛混成了吳海堯那樣的存在,自己即將什麼都不是了,不說張家會拋棄他們,就是他背後的人,或許都會拋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