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堯一進來的時候劉滿之就警惕了起來,而且透過監控發現,吳海堯竟然是去找韓蛟的!
他去找韓蛟?韓蛟那可是出了名的廢物啊,他吳海堯囂張跋扈,一看就知道,驕傲無比,他竟然去找韓蛟?
這裏麵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發生了?
而韓蛟,到底是做了什麼,才得到吳海堯的賞識?
陷入沉思之中的劉滿之突然有人喊了他好長一些時間,這才回神盯著監控。
頓時勃然大怒:“這個韓蛟,他要幹嘛?竟然想要打擾大姐,是想死嗎!?”
劉滿之狠狠的一拍桌子,茶幾在桌子上跳了跳,一跌落地,砰的碎了一地,副助嚇得不輕,開口欲要說些好話。
劉滿之卻是提了一隻手掌起來,打斷他即將說話的意思。
“叫人,跟我出去。”劉滿之吩咐道。
副助臉色一沉,艱難的點了點頭。
劉滿之要自己出手了,一般這樣的事情,本來都是蕭紅纓出麵解決。
不過他也知道,蕭紅纓完全不是吳海堯的對手,他都知道,自然而然,就不用再去過問劉滿之知不知道這樣沒有價值的問題。
副助打了一個電話,浩浩蕩蕩的人群,四麵八方往這裏彙集而來。
這是一件雅間,比外麵那些VIP房就顯得單調多了,古色古香的韻味,撲麵而來。
這是優雅的女人,三十歲上下,成熟與嫵媚並存一身,頭上盤著的頭發,像極了古代宮廷的王侯將相之妻妾。
她麵前做的人正是蕭紅纓,她麵對著這個女人的時候,非常的小心翼翼,一改往日那種那種我為中心,我為女王的姿態。
蕭紅纓眼前的女子,才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女王!
“鑰司姐,吳海堯來了。”蕭紅纓抿了抿嘴,小聲說道。
名叫鑰司的女人點了點頭,看向窗外,那外麵的世界,從她的眼睛裏麵,已經從天明到了夜色,外麵的霓虹燈,把一切都照的光亮。
她不知道是沉迷其中,還是拾憶流年,那眉頭一皺,像是一壺江水被吹得失去了美麗的風景。
最終她平複了下來:“吳海堯啊,他又來了,想不到的就是,你蕭紅纓竟然在他麵前吃了那麼大的虧。”說道最後,她都搖了搖頭。
蕭紅纓臉色有些蒼白。
“好了,你也別自責了,吳海堯到底有多神,等一下我自然知道。”鑰司擺了擺手,讓蕭紅纓不要在自責了。
蕭紅纓緊繃的臉,恢複到了平靜,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並不是太開心。
劉滿之在外麵堵著,不讓吳海堯前進一步。
他已經開滿狀態,多年來,自己一直沒有動手,這一次倒是準備在不久之後的底下賽之中,顯露一手。
但是如今有人想要跟自己練練手,他最終也是無奈跟迫不得已出手。
大姐豈是任何人相見就見的?
“好你個韓蛟,竟然引狼入室!”劉滿之眼神犀利,盯著韓蛟。
韓蛟身後的徐圖不禁有些懼怕,都說劉滿之當年是個人物,他以前不這麼認為,可能是因為韓蛟的渲染,讓他認為,在牛的草莽,也都是老江湖了,而且上一次那個底下傳說以及的低下紅手被吳海堯打的不成模樣。
一個劉滿之,他並沒有放在心裏,但是如今劉滿之這麼犀利的眼神,多年在位的哪一種養尊處優出來的霸氣、氣勢爆發出來的那一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韓蛟看著劉滿之,看著這樣的眼神,習以為常,父親等輩他們哪個人不是這樣的人物?
劉滿之對比他們,還是遜色一些的,雖然他們也有屬於自己的一段佳話,可是最終的佳話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如今的魚南市底下江湖是屬於他們東南壁虎的!
“人各有誌,而且你我本就是不同道之人。”韓蛟闡述道,臉色還是一臉笑意,還是那個老好人模樣。
劉滿之這才發現這個‘廢物’原來是以一種臥薪嚐膽,越是這樣的人,越是爆發出來,一鳴驚人。
比如,劉滿之雖然銷聲匿跡在江湖裏麵,但是他的傳說,還是很多人心裏知道,還是讓很多忌憚,可是韓蛟竟然一絲兒放在心裏的感覺都沒有,還是平常笑嗬嗬的模樣。
這讓他有些吃驚。
最起碼,小人屠不敢這麼跟他說話,也不敢囂張跋扈。
最起碼,劉鳳等人也是給他三分薄麵,不敢這麼淡定從容!
他韓蛟就是這個勇氣,已經完全讓劉滿之給的評價比其他人高得多的多。
東南壁虎這一輩,不完全都是扶不起的阿鬥,最起碼還是有一個人物。
“看你的樣子,是應該準備跟我打一架。”吳海堯看著劉滿之爆發出來的氣息,就知道這裏麵有硝煙戰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