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南省大,兩天天驕長女正在毫不顧淑女的意思,而在大課堂之上,叫囂著。
肇青橘臉色鐵青。
張犁君也好不到哪裏去,她不曾想過,在她認為,肇青橘的脾氣是好的,可是從嘴裏說出來的話,也太那個了。
讓她臉皮厚再厚,也有些招架不住。
她漸漸懂了,跟才女講道理,可能是吃理這麼一個字,誰有理,誰才能夠占據上風,但若是不講理一字的話,肇青橘明顯就不是她的對手了。
古有雲: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咋滴,我張犁君臉皮就是厚,怎麼了?再說了,人家是我先搭理的,也是我先出手的,怎麼就不能命令你了?再說了,人家並不是說不給你地位,不給你機會,隻是說先來後到的理由!”
張犁君振振有詞的說道。
肇青橘臉色一紅,隨後一轉,緩聲道:“張犁君誰有本事,誰就能夠爭取的到,喜歡一個人是我的權力,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張犁君嘴角一咧,竟然不知道為何笑了起來,那露出的小虎牙,散發著危險的意思。
肇青橘心底暗道不好,小魔女又發威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都不知道,怎麼小魔女就突然找到她的頭上來了,而且咄咄逼人,讓她退出,本來吧,她都慢慢的閑淡了下去,可是張犁君竟然當著她的麵說起,是人總有那麼三分脾性,不然怎麼會被刺激到?
如今的肇青橘就是被刺激到了,所以才會這樣,變得強勢。
“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我也有本事。”張犁君厚著臉皮說道,隨後接著大言不慚的開口:“你我二人,一大一小,不然就此聯合,把蔣九荷的牆角給撬了?如今你大,你先賺便宜,等我十八歲的時候,咋倆一起快活,要是你先生孩子,你就當正房,我當偏方,反之亦然。你說這個決定,是不是不錯?”
肇慶及被驚的目瞪口呆,這個張犁君說話還真的是沒輕沒重,不管什麼樣的話都敢說出來,什麼正方二房,太讓人聞著臉紅了?
她還是不是一個正常的華夏族女人?
“咳咳…”肇青橘輕聲咳嗽,一邊緩解尷尬,一邊提醒張犁君,讓她不要再說了。
但是張犁君來此的目的,早早的已經放在心底,甚至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樣,當然這都是她說著笑的,就她那自信,她覺得自己會敗走?
顯然不可能!
此前演戲演的差不多了,講道理發現是行不通的,好在自己兩手打算,那就是講道理刺激刺激肇青橘,讓她脾氣起來,然後再給她安利安利,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肇青橘,你不要覺得你吃虧了?而且,你認為你一個人能夠收服的住蔣九荷?再說了,難道就蔣九荷一個人嗎?你看看那個什麼歌後,對著他也是眉目含春。一個蔣九荷都讓你夠嗆,再來一個歌後,你一個人單槍匹馬,殺的贏誰?而且,如果你不跟我合作,你就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你別忘了,還有一個我!”
肇青橘盯著張犁君,露出了驚駭的目光。
心中波浪滔天,是啊,蔣九荷她都對付不了,更何況還有一個天後,然後還有眼前的張犁君,她的美貌,在四個人之中,雖然可以說不分上下,可是除了美貌呢?自己還剩下什麼?
學習成績好?
這就是嗬嗬了,誰的學習成績不好?
背景?那就更不用比了,青春清純?
青春還有比自己更青春的張犁君,清純也有比自己更清純的張犁君。
比氣質?那蔣九荷甩她們兩個加起來,都還有十八條街的距離,比名聲?比手藝?她們能跟歌後吳思卿比?
她們兩個在四人之中太墊底了,而且,她比張犁君還差些,直接被墊底了,不管是什麼,自己都比不了。
她又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張犁君,發現或許可以嚐試一下。
眾人看著這一場鬧劇的最後竟然是這麼嚇人的消息,幾度少男們想要跳樓,哀嚎遍野,有人把這則東西發到網上去,頓時又登頂熱搜了。
名字很醒目:兩位仙女撬牆角!
吳海堯自然不會關注這樣的東西,他被蔣九荷吩咐去了北澱區工程那裏,算是監督,也讓他不要無所事事。
坐在沙發之上,看著忙得手忙腳亂的邵囚雪,吳海堯樂得清閑,無所事事的看著天花板,看著窗外,最終發現,並沒有什麼好看,也就隻能盯著邵囚雪看。
目光打量著邵囚雪,那個夜晚,若不是自己蠢到不能行,或許這一刻的關係發生了質的改變,可是麵對老婆的強勢,自己不敢亂來,也就隻能不解風情的瞎搞。
如今後悔不已,記憶在慢慢的恢複,以前的東西在一絲絲的浮現,當年的恩怨,慢慢浮出水麵,老背山那一趟行走迫在眉睫,王宗那個小子會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