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如臨大敵,一怒而起,從身體裏麵迅速的掏出一把黑色的模糊東西,一甩而去,紅酒化成的箭頭,兩者一觸碰,箭頭碎開,成為一根又一根紅絲針。
老者頓時有些手無足措,但是身法也是迅速,躲過了千萬根,然而又一根紅絲針,從他的眼睛裏麵,以緩慢又迅捷的速度,在他的顴骨之上,狠狠的劃了一下,那麼一瞬間,直接一條血線留下,帶出一根血條。
老者臉上傳來火辣的痛意,怒意頓時灌頂,吳海堯卻是笑道:“押注柱子?不過如此啊,老背山賽家吧?我知道,想必一些自視奇高的家夥,對於我吳某人說的話,也未必放在心上,所以我發泄一些憤怒,你不會在意吧?”
老者聽聞吳海堯的話,倒是怒意消散,淡淡開口:“你還有一些心知肚明啊。”
“沒事,畢竟老背山那一場戲,也隻是有了一個先兆部分,算是鋪了一根線,至於能不能橋,你們心裏應該有點數。”對於老者的輕蔑,吳海堯無動於衷,而兩個人就好像忘年之交一樣,誇誇其談,旁人完全察覺不到其中的濃烈的火藥味。
“我很期待你的到來。”老者苟笑了一下,掏出一塊錦娟在臉上擦了擦,動作輕盈,神色平淡,好似隻是在擦汗一樣。
周圍的人都懵逼了,完全不懂到底這兩個人在幹什麼?吳海堯把這個老背山的一尊佛給傷了,然後二人竟然像老友一樣的交談,上官宏圖看得也是一整迷糊,對於那些前來諂媚的人,也是擱置到了一旁,心中在思索,這兩個人到底在幹些什麼。
二者的觸碰與爆發是演戲還是說另有謀情?
上官宏圖這一次前來,可是帶著家族生死存亡而來的。
所以,他不允許有一絲意外,好幾層的世界被劃分出來,人人都在往上麵走,而越往後麵走才知道,發展到最後拚的都是底蘊,拚的都是家底,上官宏圖在表麵世界之上,在魚南省是頂呱呱的存在,可是對於一些像老背山這樣的存在,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甚至一些家族完全不給他們臉麵,這是一個尷尬的局麵。
發展期間的他們,沒有觸碰到這個壁壘,覺得都是一些草莽粗魯之人,並不放在心上,可是越往後走,越是發覺好似變成了兩個板塊,那就是像他們發展初期一頭紮進上層社會那樣的,想要紮進隱世世界,隻是這個世界,並不是靠錢就可以擠進去的!
作為發展了很多年的上官家族,一路橫衝直撞,做到這個位置,仇敵無數,他們心中都記不清楚,而今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牽一發而動全身。
假如稍有不慎,被人落井下石或者背後捅刀子,可能就會全軍覆沒,這麼多年的所做的一切,都將會齏粉。
而且假如有心之人一直關注上官家近這一年做的事情,不難發現他們的小動作,以及這一次前來並不是即興而為。
“我想知道,你們張家這一次押注的對象是什麼。”吳海堯並沒有是帶著詢問的語氣,而是質問,而是帶著一種,威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