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當劉名遠帶著人過來的時候,發現吳海堯等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嗎?”劉名遠對著身後的人問道。
“族長,好像去了市局裏麵。”
“市局?”劉名遠一愣,但是隨即還是陰狠的說道,“給我去施壓,讓他們把人交出來!”
“好的。”那人聽到族長的命令之後,隨即便開始運作。
看著父親遠道而來的劉滿兒從地上爬起來,劉名遠心疼無比,更是說道,“不要讓我抓到你們!”
劉滿兒餘悸還未全部拔出,整個人還有些渾渾噩噩,對著自己霸道的父親,有些害怕的說道,“父親,他把常南客廢了!”
“你說什麼!?”劉名遠本來就憤怒,當下聽完常南客被廢的消息,目光欲裂。
“我好不容易才把常南客培養成為一個玄字境,他的天賦更是奇高無比,用了相對而言較短的時間成為了玄字境中期,給他一點兒時間,完全可以成為玄字境後期,或許在家族的資源之下,成為一個合一境,可現在竟然就廢了?就廢了?”劉名遠喃喃。
“合一境啊,一旦有了合一境,整個魚南市,我劉家的地位,肯定再次拔高,可是現在沒有了!不僅沒有了,我花費的那麼多資源,同時也沒有了!哈哈都沒有了,都沒有了!吳海堯,我不管你是誰,你多大的背景,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劉名遠是真的憤怒,他現在很後悔,後悔當時為什麼讓常南客如此自負的人一個人前去。
不僅常南客廢了,而張罕也幾乎差不多廢了。
這一個小小的摩擦,就讓他們劉家損失了兩員大將,再加上中羅馬賽事,更是讓他們劉家完完全全元氣大損,最起碼十年內是無法恢複的!
這個結果,讓他劉名遠能不氣殺人之心?
就在他想著如何折磨吳海堯的時候,又有一個情報員衝了進去,比之前那個向他通報的人更加的慌張。
“慌慌張張,慌慌張張,難道還有比常南客廢了更更加嚴重?”劉名遠怒喝一聲。
那個通報人員頓時一驚,常南客廢了?
那麼,豈不是更加的危險了?
頓時雙腿一軟,“車家帶著人過來了!”
“你說什麼!?”劉名遠一把拉著那個人的衣領,噴的他滿臉都是口水!
“車家的人,聞風而來了…”那人最後說完這一句話,直接嚇得暈倒了過去。
之前本來還慶幸常南客這個自負的人走遠了之後,他們的機會來了,可是現在聽到車家打來了之後,所有的人心裏都變得沉重無比。
車家這些年被劉家壓得很是不舒服,更是在世俗界都沒有立足之地,可想而知對於劉家的怨念有多深。
但也是因為他們沒有世俗界的勢力,導致他們發展的個人實力極其的強悍,讓劉家覺得是一個很強大的隱患。
兩個本來就對立的勢力,自然都是想方設法的除去對方。
如今劉家損失兩員大將,車家豈會不趁此機會上來打劫一波?
車道昌進入古街,身後帶著三個人,一個中年,兩個頭發有些發白的人。
劉名遠看見車道昌臉色一黑,一股強大的氣息爆發出來,想要用威勢壓製車道昌。
但是車道昌卻是一點兒臉色都沒有甩他,而是看著渾渾噩噩的常南客恨鐵不成鋼的搖頭,“給了你這麼大的資源投資,想不到你卻變成了一個廢物!不過你這種白眼狼廢了就廢了,不然以後等你真正崛起了,還不知道會不會反噬一口!不過雖然惋惜,可你也算是做了一點兒好似,那就是張罕拉下水了,算是為我那麼多付出造成了一點兒回報。”
“你說什麼!?”劉名遠震怒。
車道昌的話的意思是,常南客竟然是車家的臥底?
而且聽他話的意思,常南客極有可能是一頭白眼狼?
也就是說自己培養這麼多年的天才,竟然是被人放養在他們家的一條狗。
如果說,車道昌不出來說,就讓他如此過去,那麼也就等於沒有多大的事情,可是車道昌竟然跑出來指桑罵槐,這不就是說他眼光有問題?
劉名遠忍不住眼皮跳了跳看向周圍劉家的長老,發現那些人陰鷲的目光,帶著很強的怒意。
“車道昌你休要挑撥離間!”劉名遠大喝一聲。
車道昌這一手挑撥離間讓他難以對付,而且極其的正中到劉家其他本族長老的心。
他劉名遠作為族長雖然信譽很高,也收人尊敬,可這樣的表麵想象,任何一個帝王家都是這樣,誰當權誰有理,但是假如做了一些讓所有的人人神共憤的事情出來,那麼不好意思,如果沒有絕對的強勢,那麼極有可能就會被那群人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