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堯全身金光煥發,整個人如同一尊大力金剛佛,他手握一劍,劍上流光溢彩,緩緩落下。
劍氣橫流,大有一股吞滅四方空間一般,以做到橫掃天涯之勢。
但是這並不是這一劍的極限,劍的玄妙在人間無法發揮出來它的極致,即使當下的吳海堯使用出來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覺得少了很多東西一樣,但是他的心中又覺得這一劍大河推山在目前狀態領悟之下又是最強的一劍。
金鉤點玉宮破開空氣,直接殺了下來。
寒的氣息包裹著吳海堯,吳海堯對此紋絲未動。
梁書生感覺到了吳海堯的恐怖之處,但是對於如此犀利的吳海堯,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去發出這一劍,全是感激吳海堯的三劍之恩吧。
劍從上而下,好似帶著整個月宮下來,寒芒襲殺一片方園,那冰冷的寒意殺來的時候,地麵一片銀霜,倒與吳海堯的大河推山變得相輔相成起來。
隻是這兩劍裏麵,不帶一絲戲謔,而是真正的殺人之劍。
即使是強如吳海堯,也不敢掉以輕心。
終於,兩把劍相撞在一處。
遠處的海仲菊無比擔憂著吳海堯,大有出手之意,但是最終看著局麵往吳海堯這邊倒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破!”
那議論月宮像是被吳海堯的大河壓垮,一絲絲要破碎的意思。
最終在吳海堯的輕喝一聲之後,直接崩潰。
劍梁柱子被突破湧上來的一股氣力,直接壓得胸口一悶,隨後口吐鮮血,鮮血之中竟然還夾雜著一絲破碎的內髒。
可想而知這一次受傷是有多麼的嚴重。
但是劍梁柱子並沒有因為這一次受傷,而束手就擒,而是看著遠方過來的人群,以及心中也是知曉完全不是吳海堯的對手,這才咬牙吞了一口氣,劍柄一握,直接飛了出去,他遁在半空之中,對著下方喊道,“書生感謝先生的三劍之恩,日後若有機會,定然會報答!”
本來還想追上去的吳海堯,發現好像這件事情已經完全結束了,對方也被自己懲罰的差不多了,當然若是時間允許,不會有接下來的麻煩,吳海堯可能真的會追上去,讓他斃了命。
畢竟放走一個如此厲害的隱患,他不擔心自己,擔心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女兒啊。
隻是這個麻煩剛走,那個海仲菊立馬眼中含情的飛簷走壁急忙上來,一臉焦急的說道,“吳公子身體如何?是否感覺不舒服之處?要不要我為公子檢查檢查?”
說著還帶著手勢要在吳海堯的身上摸索,但是被吳海堯急忙拒絕。
即使活了幾百年,即使眼前的男子比女人還美,但他終究是個男人啊,所以這些根深蒂固的東西,再美的東西,也無法把他掰彎了。
“男男之間,終究是隔著一線天。這位妙人,還是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了。”吳海堯急忙拒絕,隨後感覺到了郝軍帶著一大批人而來,心中搖頭,看來這件事情解釋起來,有些難度了,畢竟死了這麼多人。
看到倒在地上密密麻麻的人頭,吳海堯無奈的歎息一聲。
不過同時也在想,這一行程,總算是結束了。
他也沒有想過因為吳思卿而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但是收獲還是有的,比如師姐的轉世之魂張霖君就被他給遇見了。
在比如吸收這麼多日月星辰之精華,讓他一舉突破到了築基期,也算是喜愁參半吧。
“公子,我…”海仲菊還要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了。
海仲菊對於南海之心的覆滅並沒有太多的傷感。
當年他們接受傳承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到的那一日,他們都知道對方名字之後,他們便是分別之時。
追求的東西,以及被迫追求的東西是相互碰撞的。
而很多都隻是被迫活在別人的意誌之下,能夠追求夢想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表麵上風光無限的南海之心在遇見吳海堯之後,也是崩潰如散沙,死的死,逃的逃。
而吳海堯也隻是碰巧破了每個人的心障而已。
當然即使吳海堯不破,也會有其他的人破。
郝軍等待許久之後,終於是見得裏麵的動靜小了一些,隻是衝進來的時候看見裏麵的場麵,而是嚇得一身冷汗,而身後的那麼一群人,很多人已經開始作嘔了。
地麵躺著的屍體,零碎不堪,斷斷裂裂的完全分不清楚是誰的。
如此血腥暴力的場麵,即使是就見多識廣的郝軍也是有些忍受不住。
“吳公子?”但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嘔吐,走向吳海堯問道。
隻是一等他說話,空氣之中帶著的濃重血腥味直接撲麵而來,差點兒嗆得他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