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禕聽完吳海堯的話,也是忍不住一愣,吳海堯此話怎講?
他在花叢中,難道自己沒有感覺到?
還是說,此人故意如此說道,故意抬高自己?但是看著吳海堯清閑雅態,應該不是如此低俗之人嗎?
既然吳海堯不知道,那麼她王丹禕也就不用說了,於是直接把話題轉移開,再次回到源師、以及他要找的東西。
冰髓也就是千年寒乳。
“剛才看見吳公子的手筆,看來是源師不錯了,這是那樣的手段,可謂真的是讓人看得流連忘返,難以用詞修飾。”王丹禕說到這裏,故意看了一眼吳海堯,並且故意停頓準備想聽一下吳海堯如何說。
因為一旦吳海堯開口,她就可以大致斷定一些東西,然後乘勝追擊,同樣也能夠發掘被人不知道的東西。
隻是吳海堯對於這個問題,一直都是抱著不解釋不點頭的狀態,所以讓人很是難以捉摸的透,但是王丹禕也算是一個有智慧,有執著的人,淺淺一笑。
再次把話題引入深處。
“聽江湖裏麵的大家說,源師這種天賦,到了一定年齡會自動醒悟,隨後修為增長的速度是別人的無數倍,而吳公子的在之前在大眾的目光之下,一切的生活狀態,整個魚南市的隱世家族,都紛紛知道,也不算是一個秘密。
但是近來卻是實力突飛猛進,名聲大作,想來一定是跟這個有著強大的關係吧。”
吳海堯淡淡一笑,聽得出來也感覺得到王丹禕的執著,但是吳海堯又豈能這般容易著了她的道?
要是著了一個小女子的道,自己幾百年看來是要活到狗身上去了。
“仙子看來對源師很是了解啊,莫非是遇到過源師?”吳海堯轉身問道。
王丹禕一聽,一愣,隨即一笑。就是這麼簡單的表情變化,也是世間最美的變化。
說女人迷不迷人,就看她輕微一靈動的時候,綻放出來怎麼樣的色彩。
假如做作、放蕩等,又豈能與真正的純潔的美掛上鉤?
“不曾見到過,所以才會對公子這般好奇。
也隻是因為不曾見到過,卻是聽得多,所以才會這般好奇,公子莫要怪小女子,俗話說得好,女人嘛,都是這樣,好奇著呢。”聽得出來吳海堯已經對這個話題,有些反感,王丹禕立馬轉換話題。
“公子之前說過要找的千年寒乳是不是叫做冰髓?”
本來還顯得有些閑情雅致與她交涉的吳海堯忽然眉頭一緊,心也是跟著一縮,難道,她知道冰髓的消息?
“難道,仙子知道其中的消息?”
看著吳海堯緊張的神色,但是同樣對那一句從吳海堯嘴裏的喊出的仙子,讓她聽得別有一番滋味。
他嘴裏喊出的仙子,是那麼的自然,沒有帶著諂媚,奉承,也沒有一些人帶著故意的滑稽,而是極為的平淡,好似在平常不過的一個稱呼?
都說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即使在怎麼強大,總有幾個字眼,會束縛著她們。
美貌、年齡這個不可遺忘的點。
與男人的不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所以一時間王丹禕直接把想法就直接轉到了山鑰司身上,心中暗道,吳海堯叫的這麼自然,一定是經常叫山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