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一家三口正坐在陽台之上。
以疊羅漢般的姿態,蔣九荷坐在吳海堯的懷裏,吳祖琦坐在蔣九荷的懷裏,然後六翼寒蠶在與吳祖琦玩鬧著。
看了許久,吳海堯大概是知道了六翼寒蠶不知道為何要親近自己的女兒,但是可以感受的出來,它是不會害自己的女兒。
可是這麼危險的物種,吳海堯也不敢百分百斷定,於是瞧瞧的下了一個禁製,那就是不能傷害吳祖琦。
看著小蟲子有些難受的在掙紮,吳祖琦的臉都驚嚇起來了,急忙回頭對著吳海堯喊道,“爸爸,爸爸,小蟲子它好難受。”
這就是小孩子,在小的時候始終認為自己的爸爸媽媽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
“沒事,它馬上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六翼寒蠶的難受消散,吳祖琦頓時又高興了起來,嘴裏還不忘說道,爸爸好厲害。
是夜,已經到了最深處。
吳祖琦玩了一會兒困了之後,蔣九荷抱著她回到房間,看著吳海堯正在脫衣準備睡在另外一張床上,皺了皺眉頭,小聲的說道,“今晚一起睡吧。”
“嗯?”吳海堯是聽得非常清楚地,但是心裏也知道,自己最近做錯了什麼事情,於是不敢過去。
蔣九荷心裏那個氣啊,紅著臉再次說道,“不在一起睡,琦琦怎麼有弟弟?”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吳海堯這才木訥把床挪到一起,頓時就跟一個大床一般,隻是看著蔣九荷,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幹嘛,很是僵硬。
蔣九荷輕哼了一下,“以前那麼利索,現在還在這裏裝矜持?”說著自己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那一絲絲因為褪下衣服而慢慢露出來的雪白肌膚,讓吳海堯心血在翻湧,整個人愣在當場,自己…對於這一刻已經期待了很久。
很久很久了。
幾百年來也不是沒有想過,雖然因為修仙,淡忘了不少。但是人有七情六欲,雖然會有轉變,但是一些東西,會一直在心頭撓阿撓的。
即使聖人英雄也難以過美人關,說到底還不是物種起源的奧秘,如果大家都是聖人,那何必需要男女兩種性別的東西?
看著愣直了眼睛的吳海堯,蔣九荷臉色更加的紅了。
平日裏麵的威嚴,這麼一刻因為滿臉因為羞澀而升起來的紅潤而一絲不見,那些個給吳海堯威嚴的感覺,也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口幹舌燥的吳海堯看著自己的老婆。
心裏也帶著期待的蔣九荷慢慢的褪下自己的衣物。
她也是一個女人,真正的女人,這是她自己的老公,隻是這三年多來,因為二人有些矛盾,導致二人一直沒有同房,讓她有些生疏,讓她有些害羞起來。
本來老夫老妻的,誰會在意這些東西。
“還愣在哪裏幹嘛?”
看著吳海堯隻是知道看,不知道動,蔣九荷碎了一口,這個時候被驚醒的吳海堯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幾百年來終於到了這麼一刻,回來的這些日子何曾對這件事情不是一直耿耿於懷?隻是因為關係有些惡劣,於是難以共同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