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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運強吻徐麗萍後,雙方心濤翻騰,圓目對峙,勢若火山。
相持了好一會兒,突然,徐麗萍呼吸加速,鳳眼圓睜,舉起了又白又嫩的小拳頭,雨點般地捶打著夏侯運的胸脯。
“討厭!討厭!討厭!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以後我怎麼嫁人啊!”。
夏侯運也不躲閃,任憑徐麗萍的小拳頭打在胸頭。冒犯了徐麗萍,被她打一頓反倒覺得有些心安。
打了一會兒,徐麗萍停了下來。她甩甩兩隻小手,氣憤地說道:“你這身體還是人體嗎?沒有肉,全是骨頭,打得我手痛。”
沒等徐麗萍說完,夏侯運照著自己的肚子,Duang,Duang,Duang!就是一頓拳頭。一邊打還一邊自我吹噓:“看,這肉!全是肌肉!這才叫老爺們兒,老結實了,當當當的,鋼筋鐵骨!”
花哥真爺們兒!這下,讓徐麗萍長了見識。
與夏侯運相比,他在學校的同學一個比一個奶油小生。這些同學大多是“花聖”,經常換女朋友。校內宿舍不住,到外麵租房子。網吧就是他們的天堂,手機就是他們的伴侶,走到哪兒玩到哪兒,睡覺前還得鼓搗一陣子。同學聚餐不是吃飯聊天、溝通交流,而是圍著一張餐桌玩手機!
這些同學身體肌肉退化,疲軟無力,一副娘娘相。有一次,全校搞馬拉鬆長跑比賽,才跑兩圈,下來一多半。氣得校長大搞“全民”健身運動。
徐麗萍撅起小嘴,癡癡地看著夏侯運。
他們倆在街邊貧嘴鬥氣,路人還以為他們在纏綿悱惻。
還沒等徐麗萍回過氣兒來,夏侯運兩隻大手像兩隻老虎鉗一樣,以餓虎撲食兒的姿態,一下子掐住了徐麗萍柔軟的香肩,冷峻地說道:“你不能小瞧一個爺們兒。我一定要掙錢,一定要娶你姐做老婆!”
看著夏侯運冷峻的目光,讓徐麗萍感到寒光逼人,橫掃絕殺,威服一切。
麵對夏侯運的寒光殺氣,一向調皮的大女孩子徐麗萍心裏產生了一種變化,感覺夏侯運好像是一棵參天大樹,讓她產生一種要到樹下乘涼的感覺。
徐麗萍不自覺地抱住夏侯運的腰,語氣也變了,喃喃地說道:“你真壞!強吻人家女孩子,就能證明你是英雄嗎?你這不是欺負青春小少女嗎?你要是證明,你找我姐姐證明好了。這頭吻我證明,那頭想著娶我姐姐做老婆!你真壞,真壞,真壞!”
說道氣憤之處,徐麗萍又用小拳頭捶起了夏侯運的後背。夏侯運感覺這就跟瘙癢一般。
其實,徐麗萍讓夏侯運找姐姐證明也就是一句氣話,可沒想到夏侯運現在是鬥牛場上的一頭公牛。誰挑逗他,他都會讓對方粉身碎骨!
突然,夏侯運一把推開徐麗萍,說道:“你姐在哪兒?我現在就找她!”
這哪裏是在醫院的夏侯運啊?那時的夏侯運靦腆且害羞。
“幹什麼啊?為什麼這麼待我?難道你眼裏就隻有姐姐嗎?”徐麗萍嗔怒道。
看著夏侯運一臉的堅定,徐麗萍隻好拿出一個漂亮的華為大屏手機,撥通了姐姐的號碼。
“姐姐,你們在哪兒聚餐呢?結束了嗎?啊,知道了。”
原來,今天下午,徐麗華的同學男男女女五六個人到她家看她,並邀請她出去吃飯。徐麗華欣然同意。
徐麗萍因為明天要乘飛機回上海,就沒有和她們一起出去。在家裏吃完晚飯,她自己到街上獨自閑逛,不想與夏侯運不期而遇。
掛斷電話,徐麗萍又調皮地看著夏侯運,說道:“我姐正和同學在公園旁邊的一個燒烤店聚餐呢,你去嗎?”
走!夏侯運意氣風發,信心百倍。
“夏侯,咱們別去了吧!改日你再向我姐表白不遲!”徐麗萍有點後悔。
“裏麵有沒有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西裝革履,一身名牌,給你姐送99朵玫瑰大花籃的那個男的?”夏侯運問道。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啊!是有一個。他是我姐大學的校友,比我姐高兩屆,叫洪水峰。當年,我姐在北山師範專科學校藝術係舞蹈專業學習,是轟動全校的校花。洪水峰倚仗他爸爸是礦長,拚命追求我姐姐。他畢業後,通過關係到了縣交通局交通運輸稽查大隊工作,現在好像是個副隊長了。據說,他一直沒處對象,經常給我姐姐送鮮花。”徐麗萍娓娓道來。
“你姐接受了嗎?”夏侯運問道。
“我們姐妹不是愛財之人,但我們父母總覺得女孩子應該嫁給經濟條件好一些的人家。生活好一些,衣食無憂!”
是啊,誰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好一些呢?夏侯玉蘭處的這個保安對象劉大寶,夏侯爹、夏侯媽也不是太滿意。但看到劉大寶人還不錯,也就不說什麼了。
洪水峰,原來這樣有背景。聽到這裏,夏侯運有一種更強烈的願望,就是想見見這個金邊眼鏡,加一身名牌。夏侯運對名牌是沒有什麼印象的。什麼是名牌?名牌是什麼?他有些搞不懂,隻知道名牌好像都特別貴,不是一般老百姓能享受的。